宋徽宗也不敢真的包庇高衙内,为了平息民怨大手一挥,让滕知府按着大宋律法处理。
这事已经占用了他太多的精力,今日的字帖还没写完呢。
宋徽宗正要挥手让他们退下的时候,滕知府再次说道:“陛下那林冲如何处理,今日这事闹成这样,也是由于这件事造成的。”
宋徽宗眉头一皱,心想这林冲本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着实有些可怜。
宋徽宗看了看高俅,多少也要给他一个面子,只见他此时脸色也不好看,宋徽宗虽然昏聩,但是这明眼人也知道的小伎俩他还是知道的。
但是刚下令缉拿高衙内,按着大宋律法那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有一个礼部主事上前说道:“陛下我建议将林冲从兵部革职,这等有大逆不道嫌疑的人,不得以后不得在禁军中任职。”
蔡京出列道:“臣也以为应该革除林冲职务,但不可太过于重罚,现在民怨四起要是责罚过重恐有哗变!”
宋徽宗沉吟片刻,缓缓道:“既如此,便依诸位爱卿所言,将林冲从兵部革职,罢了他禁军教头之职。然念其往日功绩,不再追加重罚。此事便如此定夺,都退下吧。”
众人纷纷行礼告退。高俅脸色阴沉正要跟随着离去,宋徽宗想了想将他留了下来。
高俅诚惶诚恐的说道:“陛下,老臣教子无方还请责罚。”
宋徽宗摆了摆手,“行了,朕也知道你就这么一个干儿子,平日里宠溺些也无妨。但他确实做事太过火了,要不是这次激起民愤我也不会对他下杀手,你就当没有这个儿子吧,左右也就是一个干儿子,在找一个也就是了。”
高俅连连谢恩,“多谢陛下开导。”
宋徽宗叹了口气,“唉,现在时局动荡,边关战事不断恐对汴京城不利了,汴京城还是这让我寝食难安啊”
高俅心中一惊,迅速的思考着宋徽宗这里面的意思连忙答道:“陛下古之有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觉得帝王更应该遵循?”
宋徽宗继续说道:“只是这疆山还在,要是我这个帝王离去了,岂不让天下人耻笑。高衙内如此作为已经让汴京城百姓如此愤怒了,我怕啊...”
宋徽宗说完就让高俅离去了,说一半留一半让人遐想,此时高俅已经不在哀叹高衙内的死活了,大宋官家最后的那些话语,比之高衙内死活更加重要。
高府家丁全都拿着武器抵在门口,开封府的差疫一时不敢进去抓人。
高衙内的一群小斯呼喊着道:“这是高太尉的府邸,你们这些差役怎么敢胡作非为。”
就在两帮人马还在僵持的时候,高太尉的轿子晃晃悠悠的回来了。
府里的管家立刻上前告状道:“老爷,开封府的差役要抓拿公子,已经在这里围了好一阵了,我们高府的脸面都丢尽,您看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高俅阴沉着脸道:“胡说八道,我们高府哪里来的公子,左右就是一个投奔亲戚的破落户,现在做下这等天怒人怨的事情,你们还阻拦官府办差,现在我命令你们马上带上差役去将人给抓了。”
高府管家此时也有些懵了,之前还是高府的公子,现在怎么就成了投奔亲戚的破落户了。
他也不敢违抗自己老爷的命令,随即遣散众人将开封府的差役引到高衙内的小院。
此时的高衙内正在抽打自己的妻子,这个妻子是他一年前看上的,一个御医家小妾生的女儿。
她当时十分抗拒嫁入高府,可是被自己娘家人给绑送到了高府,婚后高衙内一直看不惯这个小娘子,平日里不是打就是骂,简直活在炼狱中。
高衙内娘子颤颤巍巍的将药碗递给高衙内道:“相公该吃药了,这是我亲自为你调理的药。”
小娘子得到的就是高衙内的一个巴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道:“你这小贱人你做这些就是在笑话我不能人事,看我今日不打死了。”
高衙内自从被刁不二做了微创手术后,心态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府里的人稍微有一点不顺他心意的就是非打即骂。
高衙内房门被猛的推开了!
高衙内看到进来的是一群差役和自家的家丁,顿时瞪大了眼睛,怒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本公子的房间!”
其中一名差役说道:“高衙内我们奉了滕知府的命令将带回去受审,请你配合。”
高衙内大喊道:“我是高太尉的干儿子,你们在高府拿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