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王子腾便匆匆赶来。他身穿一袭劲装,面带得意之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大哥,你今儿怎么有空来后院,可是大妹妹又惹你生气了?”看到坐在院子中的王子胜,王子腾忙强装镇定地问道,但他的眼神中却不停闪烁不敢同王子胜对视。
“大哥,你今儿怎么有空来后院,可是大妹妹又惹你生气了?”看到坐在院子中的王子胜,王子腾忙强装镇定地问道,但他的眼神中却不停闪烁不敢同王子胜对视。
“你还有脸问!若不是你在背后搞鬼,妹妹怎会惹上这等大祸?”王子胜拍案而起,怒视王子腾,厉声喝道。
“大哥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满府上下谁不知道我最疼的就是大妹妹。又怎会去算计她,让她沾染上任何祸端?
我知大哥一向看不上我这个弟弟,觉得我是个粗人,只懂些武艺和权谋,不懂诗书礼仪。但我对大妹妹的疼爱,却是真心实意的。大哥你怎能如此冤枉我?”王子腾边说边用力摇头,一脸的痛心疾首。
王子胜看着弟弟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反而更加旺盛。他深知王子腾的狡猾,也知道他一向善于伪装。但此刻,他更关心的是妹妹的安危,以及如何化解这场危机。
“哼!你疼爱妹妹?若非你暗中怂恿,她怎会认识什么贾政?你以为圣上是那么好糊弄的吗?如今,圣上已经下了旨意,把妹妹的名字从选秀名单上划了下去,并要召见我和妹妹,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王子胜再次厉声质问,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焦急。
王子腾闻言,淡然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当是什么事呢,兄长也太过小题大做了。放心,此事有荣国府在前面顶着呢。”
“放屁,人家凭什么要替咱们顶着,荣国府不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咱们身上就不错了。”王子胜闻言,气的直接爆了粗口。
“兄长此言差矣,你可知那贾政与我是何关系?他怎会不帮这个忙?再者,大妹妹之事,说到底也不过是小事一桩,圣上怎会真的动怒?只需我们稍作周旋,此事自可平息。”王子腾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似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王子胜闻言,眉头紧锁,心中的怒火更甚。“你竟还有脸提贾政!若非你与他勾结,妹妹怎会陷入此等境地?你所谓的‘小事一桩’,却可能毁了妹妹的一生!你怎能如此冷血无情?”
“毁了妹妹的一生?若是按计划把妹妹送进宫,那才叫毁了她的一生呢!
贾政虽是荣国公的次子,可他一向深得荣国公欢心,有荣国公在,他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
大妹妹若是嫁了他,日后说不准还能得个一品诰命呢!”
“呵呵,异想天开。你是把贾恩侯当成了摆设,还是把张家看成了无能之辈?
贾恩侯那是荣国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贾政算什么东西?贾恩侯若是愿意养他,他还是国公府的二爷,若不愿意养他,他不过是分个三成家产的族人。
还一品诰命,有张家在,大妹妹就是天仙转世,这个诰命夫人也落不到她的头上。不是我看不起自家妹妹,你自己说,大妹妹有什么资格同人家张氏女争?论出身,张氏女出自世家名门,而咱们王家到你我这里才传了三世;论才情,张氏女自幼便得名师教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大妹妹呢?她可曾读过几本书,写过几个字?
你所说的这些都是空话,大妹妹的事,怎能如此草率决定?更何况,你怎知圣上不会因此事动怒?你这是在拿妹妹的性命,王家的前程在开玩笑!”王子胜怒视着王子腾,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王子腾却只是淡然一笑,似乎对王子胜的愤怒毫不在意。“兄长啊,你何时如此短视了?一门双公,这是何等的显赫,何等的荣耀,别说是欲染指待选秀女了,就是一般的调戏一般的宗室女,又算的了什么?
荣宁二府手握重兵,圣上又岂会因为一个待选的秀女而降罪与贾政?你信不信,圣上不仅不会发落咱们,还会为贾政和大妹妹赐婚?”
王子胜看着洋洋得意的弟弟,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他从未见过王子腾如此狂妄自大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种狂妄让王子胜感到一种深深的不安,一股蚀骨的寒意从心底缓缓升起。
“你……你简直是狂妄!”王子胜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恐惧,声音却仍然有些颤抖,“你以为圣上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吗?你以为荣宁二府的权势可以遮天蔽日吗?我告诉你,你错了!大错特错!一旦圣上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