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胜站在荣国府的三间兽头大门前,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一旦他踏进这个大门,就意味着他将彻底失去主动权。他将要面对的是荣国府真正的掌权者,那是一个真正老谋深算、心狠手辣的人物。他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壮大自身的机会。
然而,作为兄长,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去死。他不能让她因为这场风波而失去生命,更不能让王家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必须为妹妹和王家争取到一个好的结果。
想到这里,王子胜挺直了腰板,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他深吸一口气,迈开了脚步,越过两只石狮子,坚定地走向了荣国府的大门。
“做什么的?”一个守门的小厮拦住了他的去路,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客气。
“烦请小哥向贵府大爷通报一声,就说王子胜求见。”王子胜客气的拱了拱手。
小厮上下打量一番,见王子胜的装扮虽是简单,却件件皆是精品,不由放缓了声音:“这位爷,不知您可有拜帖?”
“仓促之间未能备下拜帖,不过小哥只需向贵府大爷提及金陵王子胜的名号,他自会知晓来意。”王子胜边说边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小厮。
小厮接过玉佩,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细腻,显然非寻常之物。他忙退了回去,笑道:“您稍等片刻,小人这就往里面传消息。”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贾赦方才匆匆来到门前,他一脸复杂的看向王子胜。过了半晌,对这些王子胜幽幽的说道:“你,不该来的。”
王子胜闻言,轻笑一声,平和的说道:“易地而处,恩侯若你是我,你又会如何?”
贾赦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笑道:“罢了,我带你去见祖父吧。作为好友,我提醒你一句,因为那件事,圣上撤了我父亲京营节度使的职位。就连贾政也被圣上禁考三年,至于三年后会怎样,谁也不敢说。”
“老太爷的身体如何?”王子胜试探的问道。
贾赦垂下眸子,低声道:“在硬朗的身体也挡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
王子胜闻言,险些挂不住脸上的笑容,他就知道,今儿要大出血了。只是没想到,荣国府的胃口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的多。
“恩侯,贾王两家皆出自金陵,我祖父和老太爷更有同袍之情,你我二人也算至交好友。如今王家有难,你可不能不管为兄啊!”
贾赦闻言轻叹一声,一脸为难的看向王子胜,无奈的说道:“王兄,不是小弟不帮你,而是令弟这次险些把我们国公府给玩进去,你要我如何帮你?”
王子胜不欲绕弯子,而是看着贾赦的眼睛直接问道:“你给为兄透个底,贵府到底如何才能把这件事揭过去?”
看着王子胜眼底的血色,贾赦淡淡一笑,轻声道:“令尊单管各国进贡朝贺的事,凡有外国人来,都是你们王家家养活。粤、闽、滇、浙所有的洋船货物也都是王家的。这么大一块饼,可是有不少人眼红呢。
我们贾家什么都没有,就是退伍的老兵比较多。王兄可有考虑过聘请我们府上的老兵,为那些洋船货物保驾护航?”
“贵府是想在海运上分一杯羹,还是准备取而代之?”
“王兄放心,我们没有那么大的胃口。不过王家吃肉,总得给咱们一口汤喝才是。”贾赦笑道。
“我若说不呢?”王子胜冷声道。
“呵呵,王兄不同意咱们也不能强人所难不是吗?同样的错误,总不能我们国公府丢了官职,而你们王家却毫发无伤,对不对?”贾赦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笑意,但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王子胜闻言,心中一阵沉吟。他知道如果他不答应贾赦的提议,那么荣国府很可能会采取其他手段来保护自己的利益,到时王家将会面临更大的困境。
“一九分,毕竟我们要打通很多关节。”王子胜咬牙说道。
贾赦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四六,不然,国公府不介意鱼死网破。”
“贾恩侯,你不要太过分!”王子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
“王兄,圣上知道你们截取贡品的事情吗?如果这件事被揭露出来,你们王家将面临怎样的后果呢?”
“最多三七,不然我们王家就直接放弃海运那一块。”王子胜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决绝。
贾赦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他知道,他已经成功地让王子胜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