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坠着那份赵文银的回答。
他说他和张波是一起去挖煤矿的,出来那年过完年,张波不满意老板开的工价便辞职了,他劝说一番无果,索性就随他去了。
再后面还有张波老板的问询报告,撑着满脑袋的疑问,开始想不通。据我所知那时候的矿工还是满吃香的,能让张波辞职是因为他遇到了更好来钱的工作了吗?
矿场这两个字眼提醒了我,那时候矿场经常会发生坍塌,那张波是不是遇上了塌方,他老板怕赔钱?
输入了张波当时所在的公司,反馈显示这家公司前几年已经宣告破产,再往下拉除了些剪彩仪式再无其他,干净的让人羡慕。
这条路行不通,试着搜索了下乐宁九七九八两年发生的重大事件,一圈下来还是无果。
“走了,去吃饭了。”
终于睡醒的方行旅轻轻踢了我的脚,我一扭头就看见弯腰端杯子的他,侧边脖子上露出了口红渍,有些都粘到了衣领上。
不禁在心里咂舌,我家这领导是个海王,看来是石锤了。我还是贴心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他的衣领,谁知道他突然俯身过了,吓得我立马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尴尬的盯着他充满不屑的目光开口提醒道,“不是啊,老大,你衣领上有口红啊。”
盯着对面人行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应付差事似的往嘴里塞了口米饭,一回头就能看见放在茶几上的那封信。
有什么东西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丢下筷子走过去将信拿了起来,回头就见方行旅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就算再怎么热爱工作也得把饭吃完。”
:()行车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