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挂着的怨灵被类凰火焰一口气全部烧光,紧接着手中的长棍脱手而出,在鬼气弥漫的昏暗空间划出一道金光。
范无救看向迎面而来的长棍,大笑一声甩出铁链格挡,将长棍弹飞出去,长棍甩到谢必安面前,他伸手抓住长棍啧啧称奇:“几百年没感受到类凰的气息了。”
“你小子还真是有些大机缘在身上,好在你现在还没成长起来。”
话说完,捏着长棍的手一用力,长棍瞬间破碎化成片片金光。
空中的哭丧棒听从谢必安的召唤,回到他的手中,上面的纸片被他的鬼气熏染变得刚硬。
他与站在身前的范无救交换了个眼神,两个人同时向我冲了过来。
先到我身前的是谢必安,哭丧棒向我身上砸来,手臂下意识格挡,刺骨的疼痛在刹那间袭来,我用脚蹬到谢必安身上,与他拉开距离,这才看见手臂上的鳄鱼鳞甲不知何时消失,出现无数个血洞。
看着血洞慢慢愈合,只剩下胳膊上的血痕,我在心里狂骂道:臭鱼,你的鳞片呢!
【看不见他手里的哭丧棒被鬼气浸染都快变成狼牙棒了吗!这要是砸一下多疼啊!】
我和鳄鱼在心里对骂,手臂上的鳞片重新浮现,随着范无救的一声暴喝我的思绪被重新拉了回来。
眨眼间,他手中的铁链向我抽打而来,前面的铁钩在距离我眼睛只有一寸的时候,我急忙后退几步,堪堪躲过这一攻击,铁钩砸向地面,深入土里。
我再次凝结出长棍,向着范无救的方向疾驰,他冷冷一笑手臂一勾,只听我身后传来利器的破空声,我冷哼一声将身形贴近地面。
铁钩擦着我的白发而过,我不敢停留迅速起身,改变方向,身形一晃来到谢必安身后,贴身而上将长棍横在他脖前。
“小友!”看着这一场景,范无救急忙出声阻止。
听见范无救出声,谢必安语气不屑:“不必与他多言,我就不信他还真敢杀鬼差?你可知杀鬼差是要打入十八层大牢,抽你的筋拨你的骨拔你的舌,让你永世不能轮回!”
我手中的长棍微微用力,上面覆盖的类凰火焰灼烧着他的魂体:“我不管这些,受人之托必忠人之事,今天你们带不走朱思宁!”
一声鸡鸣打破我们的僵局,范无救紧闭双眼语气中满是无奈:“放开他吧,我们该走了。”
他们的身影渐渐消散,在离开前范无救看向我的眼神晦暗:“今天凌晨十二点,我们还会再见的,你留不住她。”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别墅内,进入客厅并没有看见胖子的身影,让我心里一紧。
边喊他的名字,边上楼,直到在朱思宁的房间,我才看见泪眼婆娑的胖子正在看着我。
宁希已经昏倒在地板上,胖子也坐在地上,屁股底下好像还有个垫子,不对不是垫子,定睛一看才看出胖子坐在屁股下面的是朱思宁!
正想开口呵斥,但看见房间里一片狼藉,一看就知道凌晨在这间房间也发生了某种动乱。
“胖子,发生了什么?”
“空子,我被她掐昏迷了,在我昏迷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一只带刺的王八救了我,醒了之后我就发现宁希倒在地上,我坐在朱思宁身上了。”
“那是玄武啊玄武!”
我上前将手搭上宁希的脖颈,还好只是昏迷,将腿麻的胖子扶起来,在地上躺着的朱思宁也处在昏迷的状态,眼角还噙着一滴泪水。
“现在这个情况,不是你我能控制住的,打电话给叶哥吧。”
在等待他们过来的时候,我靠在胖子身上调息,识海里的类凰和鳄鱼也伤痕累累。
半个小时后,朱建山,叶时月,李景驱车赶到,刚一进院落就被还没驱散的鬼气惊到。
叶时月心中赫然,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走进别墅鬼气更是浓郁,这让三人心中都涌出一股不好的念头,一口气来到朱思宁的房间外。
李景看着房间内一片狼藉,看着宁希和朱思宁都昏倒在地上,倒吸一口冷气:“空子,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朱建山看着地上躺着的老婆和女儿,脸上的肌肉抽动,叶时月跟着他将地上躺着的两个人扶到床上,确定只是昏迷后吐出一口气。
将事情经过告诉他们后,叶时月的语气带着诧异:“去年我在的时候,黑白无常来只是劝阻我让开,并没有动手啊!”
“前年我在的时候,它们也是一个劲儿墨迹我,谁能想到今年它们竟然这样。”李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