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锦鸡遭了灾,专门有产地官员负责朝长安送,送来就塞了动物园饲养,养着养着就没毛了,反正它们自己也掉,别人也帮了拽,一个个拍a片的模样。
也就听人说说,我从没去过那地方,更没想到还养了猴子。虽然有皇宫恐惧症,可长乐坡老苑子不怕,开国时候就对民间开放的,现在养俩孔雀、锦鸡啥的没人爱看,也没正式派人看管,不属于皇家重地。
听杨泉介绍,苑子里管理虽然松散,但几个老人手都牛的很,是高祖皇帝当年用过的,算起来也三朝元老了。一个个贼精贼精不好对付,又不好拉下脸明抢,需要我其中配合方能见机行事。
有难度,偷猴子和偷鸡不同,关键还得活擒,这就得看杨大侠身手。杨大侠当世绝顶高手,面对挑战跃跃欲试,很兴奋的样子。我这边也有准备,一个大麻袋递过去,一会到了园子里找机会朝麻袋塞一只撒腿就跑。
想的简单。一来才知道完全不是一回事。瘦死地骆驼比马大,怎么说也是皇家的产业,不是想像中经营不善濒临破产的三流动物园模样,光这规模就可以作为国家特级自然保护区典范来标榜了。
没想到有这么大,也没想到有这么规整,楼台亭榭一应俱全不说,难得是人文和自然有机的融合一体,丝毫没有生硬突兀地感觉。相互依衬,相互点缀。
既没见拍a片的孔雀,也没见满地跑的猴子,一只只比九斤生活条件好。猴有猴山,林密枝繁的,除了人工投放食料外基本处于半野生状态,拉帮结派地厮打着,不怕人。若离近了就有个膀大腰圆地出来和你对峙,龇牙咧嘴恐吓。
远处栅栏围起的草场里鹿啊,羊啊,三五成群地悠闲;甚至还有几头壮硕无比地羚牛,见生人就来脾气。撞的碗口粗栅栏轰隆直响,吓的一群麂子翻了尾巴奔跑起来。
不光是孔雀、锦鸡,各式各样能在北方过冬的野禽十数种,都半麻了翅膀。能飞却飞不高,散放在连了个小型湖泊的大院内,依山傍水的感觉,按照自然环境里加盖的窝巢供养。饵料、干草专人更换,周边即干净又清幽,和杨泉说话声稍微大点就有人上来提醒,不许惊吓了鸟鸟,再发现就立刻撵出去云云。
不好下手啊。关键也不好意思。杨泉说常年没人,假话。一路碰见几个了,不光是工作人员,有几个明显就游客嘛,虽然游客看起来都很魁梧健壮,可你不能阻止人家有热爱大自然的浪漫情怀。
我都在想了,是不是带甘蔗和九斤没事来上几次,其实就给孩子他娘带来也是件乐事。该举家来享受享受。没有所谓地珍禽异兽。可这里环境的确祥和,林子里坐坐。听听唧唧喳喳的猴语;湖畔上边看孔雀开屏边享用野餐,指了认识的动物给孩子们讲解出处习性,指了不认识的乱讲一通,难得是这份心情。总比家里一个学了当郡王,一个学了当侯爷强百倍。
“不抓了。”拿定主意朝正鬼鬼祟祟往猴山靠近地杨泉摆摆手,“先谢谢杨兄带小弟来这么个好地界,至于这猴子小弟忽然不想要了,走走看看就心满意足。”
“不过年了?”杨泉執着的认为王家就靠这备年货了。想想大年三十里,一家人围了猢狲宴辞旧迎新的场面有点不寒而栗。“再等等,哥哥我看到个肥的,”说着脚下踢开积雪抠个石子出来朝林子里瞄了瞄,自言自语道:“这劲道不好把握,头次用这东西见靶,拿不稳轻重。”
“且慢!”情急下声音大了点,让猎猴心切地杨泉很不满意。赶紧缓和下语气,“杨兄且慢,”左右看了看,忽见远处半坡弯上的石子路上转出来俩人,趁机托词道:“有人过来,小心被拿住。”
“谁?谁敢拿咱弟兄?”杨泉顺我指头方向看过去,皱眉凝视片刻,“面熟,王兄弟看清是谁不?”
“好像……有点巧。”
杨泉点点头,“巧就对了,只能说这猢狲命大,先饶它不死。”
“怎么想到跑这里抓猴子?”李世依旧那种淡淡的感觉,不过李世夫人一身粉白的打扮被路两旁皑皑白雪衬的养眼。这么些年过去了,竟然还和初次见她时没两样,与其说保养的好,不如说人家心气好,是不必追究年龄的那种女人。
杨泉戳了拇指朝我指指,“这得问王兄弟,年货没备齐啥的。”说着撮撮手,“动起来不觉气,站住就冒寒气,和这边老吴脸熟,腾个暖阁出来叙话。”
“不敢麻烦杨兄,小弟还着急回去办事。”我赶紧拉住杨泉,没时间叙话,还得赶紧走门路继续打擂台。
“这倒奇了,子豪也有着急办事地时候。”李世见我一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