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底蕴?”
一个小姑娘,被他退亲气的直哭,谢文喆也有了些愧疚,可是时至今日,他却不想骗人了。
“郑小娘子哪里都很好,只是我心中已经有了人。”
郑婉仪带着哭腔问道:“是谁?”
谢文喆轻叹一声,道:“知道了是谁又如何?这与郑小姐又有何干呢?”
“我只问你,他们都说你是个……你真的是个……断袖么?”
许是觉得她这话问的太过直白,谢文喆展颜一笑:“这个哪里由我说了算。”
郑婉仪被他这笑容晃了晃神:“你这是唬我呢,这种事情,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嘛?”
“若我心中的她是位窈窕淑女,我便是位风流君子;若他是位翩翩少年,我也只得承认自己好这龙阳。由此来看,便只有我心上人才做的了主罢。”
郑婉仪愣愣的听着,只觉得谢文喆说起那个人来,整个人都透着温柔,让她心中酸涩不已。
谢文喆见郑婉仪停了眼泪,便微笑道:“当初应了这门婚事,是我的过失,为保郑家小娘子的名声,就请郑家主动退了这门亲事吧,原因都推在谢某身上便好。”
话毕,谢文喆离开相府,只留下郑婉仪一人坐在堂屋中,青葱般手指摩挲着谢文喆用过的茶具。
一旁的丫鬟全程见证了小姐被退婚,此时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小姐一怒之下将她拖出去打,没想到郑婉仪轻轻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自言自语般问道:“我哪里比不上别人?”
丫鬟哪里敢说她一个字的不好,连声道:“小姐已然是比谁都要好!”
“是了,有了心上人又怎么样,我自然有办法,拔了他去!”
丫鬟只觉得汗毛倒竖,郑婉仪却不管她,只召了管家来问:“你们可查过这位谢家大郎?可曾见他与谁走得近?”
管家听她这话就觉得头大,这位想必是又要闹起什么事情来,当即绝口不提曾派人跟踪过谢文喆的事情。
“你莫要蒙我,我想知道的事情,就是翻到天边也要查个分明,你此时与我说了,倒还能省下些功夫来。”
相府管家无奈,只得将那日跟踪谢文喆的黑衣人叫了来。
这个大胡子眯缝眼的黑衣人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