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这话也是可以胡乱与人说的么!”
“怎是乱说,”谢文喆凑近张野耳边,轻声道:“我只与你说。”
张野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见谢文喆正笑的得意,忍不住去捏他的脸,道:“成天没个正经,就知道欺负着我玩。”
谢文喆大笑着后仰躲开,张野欺身而上,大手搔在他腰侧,谢文喆如鲤鱼般闪转腾挪,到底也没能躲了过去,直笑出了眼泪来。
二人闹的正欢,就听门口有人轻咳一声,原来是王妈妈拿了饭菜回来。
王妈妈自外头便听见屋内笑声,前些时候喆哥儿娶了亲,为此与张少爷吵了架,此后便每日郁郁寡欢,人也瘦的厉害,只把王妈妈愁的皱纹都多了几道,如今见他如此快活,王妈妈也暗暗劝自己,不成亲就不成亲吧,但凡能叫喆哥儿痛快地过一生,便是个男人她也认了。
进门就见这二人滚作一团,她简直没眼看,嗔道:“都多大了还没个正形!快点收拾了洗手去,这就吃饭了!”
张野不好意思的起身,整了整衣服便去外屋找铜盆洗手,谢文喆却赖在炕上不肯动,只大声叫张野:“你帮我带了沾水的手巾板回来吧!”
王妈妈“啪”的一声拍在他腿上:“懒死你算了,这两步也不肯走!”
谢文喆被打的哀哀叫,张野听了急忙进屋来,借着给谢文喆递手巾的时候用身体将王妈妈隔开,偷偷用口型问他:“疼么?”
谢文喆不过作个样子与王妈妈撒娇罢了,如今看张野这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王妈妈也忍俊不禁,与张野道:“甭理他,这是装样子呢!你这孩子可真是个实心眼。”又与谢文喆说:“可少欺负些张少爷吧!”说罢摇了摇头,把饭菜一样样摆在炕桌上,又将食盒拎走了。
二人这才坐下吃饭。
谢家家教很是讲究,谢文喆吃饭一口口细嚼慢咽,用餐礼仪十分端正,而张野却是自幼在兵营长大,吃饭风卷残云一般,若是有汤水还会发出稀里呼噜的声响来,想起个什么话题直接在餐桌上就聊两句,半分讲究也无。
二人厮混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