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银钱,一概出自国库!”
谢文喆心中冷笑连连,他再明白不过,什么生气什么愤怒都是假的,曲炳君就是不想花用自己的私库罢了。堂堂一国君竟像个乡间吝啬财主一般,不免叫人心生鄙夷。
可是如今自己威势不够,便仍要哄着这位曲王。他眼珠一转,叩头道:“臣请陛下三思!”
曲炳君猛地将桌角摞的整齐的奏折掀在地上,厉声问道:“如今竟是你也要来拦着寡人吗?”
谢文喆也不抬头,仍是将额心抵在地上:“君上,此次出巡声势浩大,文武百官得以面君,想必皆会奉上家中珍宝孝敬与君上,君上出巡走私库,则这些孝敬便顺理成章入了内堂去,如若君上出巡乃是国库出资,那这些孝敬到底是归于国库还是收入内堂,只怕还有一场口舌官司要打……依臣所见,君上切莫因一时之气,失了百官的孝敬才好。”
“敛之此话有理……”曲炳君心中算盘打的啪啪响,此时见谢文喆还跪叩着不敢起身,他便屈尊降贵亲手去扶,口中嗔怪道:“寡人早就说叫敛之不必跪叩,这怎的又行此大礼,倒叫咱们君臣显得远了。”
谢文喆恨不得呸他一口,嘴上说的好听,自己要真不跪叩,只怕早就被冠上君前失仪的帽子了。
作者有话说:
以后争取恢复到每日中午更新!如果写不完,我就……把这个作话删掉
劝父
曲炳君谢文喆这里正唱着君臣和睦的大戏,忽听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小内侍进来报:“禀君上,巩进士求见。”
谢文喆一愣,内侍称这位为巩进士,可见是个无官职在身的人,一个无官职的人怎能来求见曲王?就算他来求见了,内侍又怎会进来通报?能让曲王破例,那此人须是世家大族出身,素有才名在外。可是自己从未听说过有巩姓才子名流,芸芸世家里倒是有个姓巩的,只是个没落的小家族,在繁阳中也排不上号。
既然不能凭着自己来觐见,那就只剩一个可能了,这位巩进士是曲炳君主动召见的。这意味着曲炳君是特意选了自己在的时候叫人进来通报,他想让自己和这位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