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双冰冷的手紧扣住她的脚踝,将她往深水里拽。
她没法呼吸,已经止住的眼泪全都掉下来了。
谢沅羞得欲死,再也顾不上其他,一把将屏幕给按灭。
沈长凛微怔了一瞬,低声哄道:“没事,沅沅,这是?很正常的。”
他的声音轻柔,透过听筒传过来时,仿佛是?在她的耳边言语。
谢沅一句都听不得了,她不顾颤抖的腿根,光着脚就匆匆进了浴室,沈长凛看向灭掉的屏幕,低低地笑了一声。
把人逼得太过,似乎有些不好。
但如?果不逼一逼,某些人就会想小?乌龟一样,只想永远地躲避着。
沈长凛转了转指尖的钢笔,起身走到落地窗边,漫不经心地点了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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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沅的暑假生活很放松,但在比赛结束后,也确实有些无?趣得厉害。
那?天的事结束得很快,冯茜和余温还没有准备好讨伐的檄文,楚令仪那?边就发了长篇的道歉信,真?诚得让谢沅都不敢相信。
楚令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她的联系方式。
谢沅不通过,她就一直在验证消息里道歉。
这场风波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十分突然,她还没开始烦恼,就已经消弭了。
近来谢沅唯一的烦恼就是?应付沈长凛,想到连日?的荒唐,沐浴过后她的脸颊还是?滚烫的。
她穿着浴袍,坐在露台边的吊椅秋千里慢慢地晃着。
实在是?太过了。
谢沅低垂下眼帘,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温思瑜和秦承月的事情?暴露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无?声地改变,以一种潜移默化、又深邃刻骨的方式。
她紧紧地攥着手指,克制不住地感觉害怕。
最近和秦承月见面实在是?太少了。
之前他们说过,往后要?更亲近些的,现在他都和温思瑜断开了,她怎么能往错误的方向继续前进?
如?果订婚过后,叔叔应该就不会再那?样了吧。
谢沅忍不住地再度想到这个问题。
她按亮屏幕,看着【秦承月】三个字发了很久的呆,他近来的事情?终于快要?忙完。
音乐会的电子邀请函被发了过来,时间正是?明天。
以前他们也经常会一起听音乐会,听完以后一起去餐厅,简单地聊些什?么,一次见面的任务就完成了。
谢沅迟疑地滑动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