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推动了元宁和老王爷元衡的决斗,进而从中取利?”蜀中魁点头,说道:“自然。如果老王爷死去,元宁又死去,自然是一箭双雕。此时唐度大军南指,后防不严,正是黑水胡人崛起的大好时机。如今朝廷虚弱,四处战乱,新君萎缩在长安,四方军马不受节制,这也是群雄割据的征兆,黑水胡势必借机起事。”
杨卓说道:“你也该知道辽西慕云辉吧?”蜀中魁说道:“自然,这个人我只是耳闻,但是从未亲见,这个人极其神秘,没听说有什么朋友,或是有什么子女之类,仿佛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一样。”
杨卓谈起了连虹之死,蜀中魁说道:“玄女派是辽东仅存的门派,这也是太明显不过了。”
杨卓说道:“玄女派的商菲和江南剑道在一起,楼丹和郁伯罕在一处,唯有这连虹独处,也是玄女派的精英人物,如果回到了辽东,也是辽西胡人的心病,这就是被杀的原因。”
蜀中魁说道:“虽然只是猜测,但是以稳定后方的角度讲,这不失为一招毒计。”
杨卓说道:“可是,至今黑水胡都未行动起来,难道还在观望?”
蜀中魁说道:‘也许,他们还欠缺什么环节吧,不然早就动起来了。“
杨卓说道:“看来这伙人的耐性很好啊。”
蜀中魁点头说道:“你总结的准确,不错,这黑水胡人耐性极好,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出手的。他既然挑起了元宁和元衡的纷争,自然是不会轻易收手的。至于连虹之死,也许是个意外吧。”
杨卓说道:“如今局势动荡,看来要群魔乱舞了。”
蜀中魁说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杨卓说道:“看来如何才能遏制这个黑水胡人的阴谋,唐度该是个关键。”
蜀中魁说道:“自然,唐度的位置,是遏制黑水胡兴风作浪的最佳位置。河间王虽然兵马也多,但是毕竟是鞭长莫及,其他各处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杨卓说道:’如此说来,不如我们且去安阳一带,打探一下动静,如何?“
蜀中魁点头,于是他们连夜潜出了洛阳,直奔安阳。
自从洛阳生变,上党王北海王控制了这里,唐度比较敏感,立时加强了黄河边的防御,同时尽量收缩兵马,都聚集到了安阳一带,连新乡的军马都回缩到了安阳。
安阳和濮阳相距不远,而且成掎角之势,互相牵制,保住了安阳,就是保住了唐度的北归之路。
唐度还刻意和河间王的濮阳之师保持间距,以免发生不必要的摩擦。
同时,唐度四处派出探马,打探动静,主要是东面河间王的消息,和北面幽州的消息。
河朔之地,虽说是地盘较大,但也是平原居多,一旦失守,便会立时陷入被动,这是唐度担心的。
安阳一带,军马林立,四下戒备森严,三人到了安阳一带,潜入了城里。
安阳一处军马过万,四处几个小镇都驻了军马,哨探远及新乡和濮阳,乃至商丘和北海。
夜色笼罩着安阳这个地方,军马的蹄铁都显得分外显眼,白色的马鬃都显得十分整洁。
灯火辉煌处,一个人影在屋子里,缓缓踱步,忽然一个姑娘从外走来,轻轻喊了声“爹。”
那人正是唐度,看了看,见到是女儿唐娉雪来了,心中大喜,说道:“乖女儿,来坐吧。”
唐娉雪长得白皙清秀,宛如出水芙蓉,一身的白色战袍,腰悬长刀,过来坐下。
唐娉雪说道:‘爹,你最近为什么总是心事重重的?“
唐度叹口气,说道:“我已经命你大哥回去,回防幽州,以免不测。”
唐娉雪说道:“爹,你是不是太多心了?”唐度说道:“不,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另外河间王曾经在三天前,给我传信,叫我提防后面的辽西黑水胡,以防有变。”唐娉雪有点不解,说道:“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件事,难道是另有所图?”唐度摆手说道:’你小看河间王了,他不是那种奸险小人。想当初河间王的封地就在河朔,只因后来西羌狼族进犯猖獗,才被调去凉州抵御西羌狼族,十几年罕有回到河间。这次是因为我举兵南下,才使得我和河间王重新有了交集,不曾想却是陌路对头人了。退一步讲,如果河间王一直驻守河间,一定会善待河朔九屯的士兵,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唐娉雪说道:”昔日喜公公专权,自然也不喜欢河间王回到河间,以免他日益做大,不好节制。“
唐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