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故而不曾对杨卓几个人提及此事。
杨卓此时也觉得无甚光彩,毕竟正道力量如此强大,柴七月还明目张胆的杀人,却是叫正道中人丢尽了脸,几乎无地自容。
杨卓和武仙,蜀中魁一起密议一阵,也对寂云大师的行为略微不解。
当此时,边庆绪突然造访,几个人迎出去,边庆绪和几个人进了厅堂,谈起过往之事。
边庆绪寒暄一阵,说道:‘各位,想来大家都很困惑,为何寂云禅师对舒源被害一事,没有提及,三缄其口?“杨卓说道:’确实,我们也在疑惑,这不像是寂云大师的作风。”
边庆绪叹道:‘其实,诸位有所不知,寂云大师也是柴家的后人,对此事寂云大师深感罪孽,自然不愿意提起半个字。“杨卓三人都是惊愕不已,想不到寂云大师却是柴家的后人。
边庆绪说道:‘寂云禅师,当时和我提及此事,也是百般的无奈,想不到自己的族人,还是如此顽固,想要替祖宗报仇,而且手段如此的狠辣。“杨卓暗想:‘柴七月既然是早早就在江湖上作恶了,而寂云禅师也是柴家的后人,难道对于柴七月其人其事一无所知吗?”
边庆绪似乎知道了杨卓的想法,说道:‘其实,寂云大师和柴七月只是本家的人,当初柴家在江南人丁兴旺,家族分为好几大支。亲有远近,而寂云禅师的祖上和柴七月的祖上,不过是相识,并无深交。寂云大师的祖上本在鄱阳一带,柴七月却是湘南的人士,两地相去不近,故而不甚知晓对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当初柴家被抄家时,四处
子弟都纷纷遭到了朝廷的围捕,只好改名换姓,隐遁起来。寂云禅师就是那时开始做禅师,出家为僧,就此和柴家其他的人几乎没有交往,别说是柴七月其人了。“
杨卓几个人才稍稍明白其中的症结,一时默然。
边庆绪说道:‘我当时也察觉柴七月可能孤注一掷,可是,当时柴七月却是虚晃一枪,假做伤重,回奔洞庭湖疗伤,数日不出,我和寂云禅师松懈了,因此叫她有机可乘,做下了如此的恶事。“
杨卓说道:‘据闻,柴七月却是伤重,而且可能会走火入魔,当时她可能因此牺牲了丁玄钟,才保住活命,却又因此失去了丁家兄弟的支
持。“
边庆绪说道:‘丁玄钟其人,也对柴七月死心塌地的追随,为她所做的事情,都是叫江湖人物不齿之举。杀死顾简山,杀死舒凌云,害死狂雪道人,杀死天涯道人,海角头陀诸人,都是丁玄钟亲自策划。此次杀死舒源全家,想来他也是参与其中,而今却是果报,倒也无甚可怜之处。可是,柴七月的血灵玄功之诡谲,就在于一生只和一个男人,从一而终,如果失了此节,就会经脉碎裂而死。“
武仙说道:‘这也未必,据传血灵女子就算是失贞,与其他男子欢爱,有时可以解脱暂时的困厄,从此获得超脱,进而重获新生。但是唯一要做的就是散去一部分的功力,以缓解经脉中的窜动之感,由此就可以保证,在和其他男子欢爱后,不会出现经脉碎裂的情况。但是,这种机会,却只有一次,唯一的一次,这次却是发生在了丁玄钟身上,可悲可叹。“
边庆绪叹道:“原来如此,看来柴七月未必就会死,也许此时蛰伏待机,以静制动。”
武仙说道:“散功之法,我们不得而知,也许这部分功力,柴七月不会浪费,那么她只有传给——”
杨卓几个人异口同声:“信佳怡。”
因为此时,可以和柴七月并肩奋战的,也只是信佳怡这位昔日的大小姐了。
果真,第二天,消息传来。
杨卓几个人在街市里,却看到几个人差役在搜捕人犯,打探之下,才知道昨夜逃走了信佳怡。
信佳怡的失踪,却是在一次给这个事情蒙上阴影,诸人微微不安。
杨卓和武仙几个人直奔府衙,进去参拜杨协和元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