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
黎渐川一怔,却也不是很意外:“你看得到?”
“看不到。”
宁准裹满了殷红的手指顺着黎渐川腹肌的沟壑轻轻滑了滑:“但我可以感觉到。他的位置,大概的轮廓,年纪和气息。他们不是魔盒怪物,但状态并不正常……”
黎渐川按住宁准的手:“你这样很像游戏里开挂的。”
宁准低头去咬黎渐川的锁骨,低低道:“如果我真的可以开挂作弊,你跟我或许就不是现在这种样子了。”
黎渐川一直认为宁准与魔盒游戏和潘多拉关系非同一般,甚至宁准曾经或许就是魔盒里的怪物,进化成了监视者,并顺利逃出了魔盒游戏,所以当他再次进入游戏后,才非常熟悉这里且拥有近乎作弊器一般的能力。
这个猜测在拿到有关最终之战的部分记忆后,更是得到了完全的肯定。
只是宁准的种种表现,那些现实里的奇怪交叉,藏在魔盒里的那份回忆笔记,和最终之战缺失的部分,都让黎渐川一面相信着这个认知,一面又在疯狂地质疑它。
而现在,宁准的话让他忽然想起,在最终之战回忆里,他旁观的kg第一次见到那个软在血中的诡艳少年的情景,还有那卷藏在偏僻寺庙的红皮经卷中的三件事。
kg当时的表现,他好像认识或者见过宁准!
黎渐川不知为何,近乎强行地将这一切拼在了一起,悚然而又恍然地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你在想什么?”
宁准注意到了他的异常,抬起头。
黎渐川盯着宁准,透过这张略有相似的脸看向了另一张面孔,脱口道:“我曾经可能……”
话未出口,过道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是哪扇房门被撞开了。
旋即一阵脚步声,洛班惊疑的声音高高扬了起来:“人呢!没有人!”
叶夫根尼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床边有血。”
“他的防护服和工作证还在这里……许真?是你带的人?”洛班说。
外面的声音惊醒了黎渐川,他原本有些飘忽的神智立刻回笼在这个世界上,你需要学会的第一件事,一定要是说谎醍醐灌顶,他想到了这句话,微怔的神情一动,低头在宁准鼻尖上亲了下,道:“我们上辈子肯定也见过。否则,我不会命都不要,也要护着你。”
这暗示的话肉麻得黎渐川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宁准也像是第一次认识黎渐川一样,诡异地看了他一眼,勾起唇角:“或许吧。”
说完,宁准话锋一转,道:“许真死了,是我杀的。但我没有处理他的尸体。”
之前并没有击杀喊话响起,看来许真不是玩家。
黎渐川想着,皱眉看向房门:“听外面的动静,许真的尸体不见了?”
宁准直起身,扯过黎渐川被撕成了破布的衬衫慢慢擦着手:“我出去看看。”
砸许真房门弄出了很大的动静,放在这一楼简直堪比一道惊雷。
宁准出去的时候,其他房间也有几人走了出来,正站在过道里,神色各异地通过大开的房门,望着许真的房间里。
宁准也摆出一副被惊动的模样,走了过去。
对门的迪克也在这里,瞧见宁准还挤了挤眼睛,非常开放地好奇问:“怎么样?”
宁准露出一个意犹未尽的笑容:“perfect。”
“喔。”迪克竖起大拇指。
宁准笑笑,没再理会迪克的调侃,调转目光,越过前方几人的肩头,望向许真的房间。
里面的强光灯已经被打开了,照得房间亮如白昼。洛班和叶夫根尼两人一个站在房间中央,一个则在床边观察着床上还未干涸的大滩血迹。
迪克在旁小声问:“你们队伍里的那个研究者好像出事了,这么多血……不过并没有看见他的人。你想进去看看吗?”
宁准摇了摇头。
不需要进去看,只是刚才的一眼,他就确定了这个房间内的异样
许真是坐在床上刺破喉咙死的,血液的喷射和流淌主要是在较远的地板上,和床边。但眼下的这个房间,靠近床边的部分,包括许真之前坐着的位置,全部都染着浓重的暗红。而床边的地板并没有许真的脚印,只有一滩扩大变重的血迹。
按照这些血迹的形状看,死后的许真就像被谁攥着脚,从床上拖了下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