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甚至悦耳。
那一次后,他再也没见过那人,他的轻微脸盲在这件事上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只不过两周,他就已经彻底忘记那个人的身形和脸了。
只记得那天晚上,那个人的手腕能够彻底被他圈在手掌心,轻轻一握。
但此刻,二十五岁的楼准站在这面玻璃柜前,在序号为二的位置,找到了两枚熟悉的东西,他十八岁时的东西。
他走上前,透过那层玻璃,看着粉白耳朵的小猫包装被主人做成了艺术品,被相框包装着,立在玻璃柜里。
贴在玻璃上的指尖收紧,楼准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像心脏被揪紧,急促呼吸间还有心疼,还有止不尽的懊恼。
所有的事件终于串起来,桥上戴口罩的人是薄朝,他在图书馆经常见到的人也是薄朝,方知口中喜欢了他许久的人,也是薄朝。
他真的像一只小猫,白日里在自己的窝里待着舔舐自己的毛,夜间主人睡了,他才躺在卧室门口,一门之隔也已经足矣。
车上,薄朝说大学时候喜欢的人就是他时,他并没有时间流逝的实感,但看见这两枚创可贴的包装,想起那时还喜欢穿一身黑的自己,他才意识到,七年,真的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久到,他想抱抱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的薄朝。
说出不知道多少声,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序号二讲完了,下一章是序号一,期末周结束了明天要回家,明天应该没时间写,这个阶段真的好卡,但是又很想写好一点。
以及,想在文字里传递的一些东西,所有的爱到最后,都是亏欠,都是心疼。楼哥和薄总能很直接的诠释这句话。
(现实)乱乱的,很安心。
桥上那一面就是楼准记忆里的初见了,但玻璃柜角落的序号却是二,楼准扫视了一番玻璃柜也没找到序号是一的东西。
大概是后来两人便再也没见过面了,柜子里标上记号的东西大多数都是照片,从他大一到大三的照片,军训的,篮球场的,选修课的,以及恍惚到只能在图像里捕捉到半缕人影的。
其中有一张的背景,就是今晚聚餐的餐馆,那张照片没有拍到他的脸,只拍到了茶杯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