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死死瞪着他手中的令牌,沉默半晌,一边点头,一边冷笑道,“好,算你狠!”
说完,他一脸气愤地将脑袋扭到一侧,缓缓放下了手中长剑。
方承天无奈地摇了下头,为了报师父之仇,他的确非常需要拥有一支属于自己统领的兵马,连续两次抢了黄刚的人马,只是偶然而已!如今不抢也抢了,不过有敕令在手,他也不必怕那黄刚。
他深呼了口气,笑道:“黄将军,这是大将军的敕令,你我同为下属,只需遵从便是,何来的抢与不抢?再说……这事儿我们稍候再谈也不迟,还请黄将军赶紧下令,别再扰民了!”
黄刚紧咬着牙,抽着粗气,沉默片刻,看了看方承天手中的冲天大将军令牌,大声道:“来人呀!传本将军令,所有将士不得再劫掠百姓,否则杀无赦。”
话音刚落,他从怀出摸出一把飞刀。
雪白的刀锋,火红的刀绸!
方承天一见那刀,心头咯噔一声,暗道回去后一定要告诉南姑娘,在这阳翟城中,一定不能再使飞刀了。
黄刚死死地盯着飞刀看了半晌,咬牙道:“死婊子,等老子抓到你,定让你生不如死。”
忽又高声道:“传令下去,大军明晨开拨,前往郏城。”
说完,他又瞧了瞧方承天,猛地一拂衣袖,冷哼一声,径直走出大厅。
李大牛瞧着那黄刚远去的背影,轻哼道:“仗着是黄大将军的侄子,便将谁也不放在眼里,好生狂妄!”
高士元嘘声道:“李兄,小声些,隔墙有耳!”
原来是黄巢的侄子,难怪了~~~方承天轻轻摇了摇头,迈步往门外走去,边走边道:“咱们也走吧!”
一上午过去,连续斩杀了数十个作恶将士后,黄刚的军令才算彻底执行下去,全城百姓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