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顶着烈日,忍着剧痛,看向了东大街。
只见远远的一片白影飞来,程小烦一马当先,带着她的兄弟们骑着雪驼飞奔而来。只见她白衣胜雪,青丝飞舞,在这炎热的夏天里,仿佛一阵风,让王东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是谁欺负我家王东……”
程小烦还未等雪驼停稳,她就双手一摁雪驼背部,飞向了王东。身体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腾,落在了王东的艳马旁边。
她一看王东全身烧成这般模样,细长的媚眼露出一道寒光,问道:“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王东强忍痛楚,皱着眉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哪儿知道,半路扑出来一条疯狗,我都不认识他,只知道他叫公孙羽。”
程小烦四周看了看,问道:“公孙羽!人呢?”
王东苦笑摇头,说道:“早走了,我快痛死了,小烦姐,带我去看中医吧!”
程小烦跺了跺脚,气的骂道:“你个木货,屁大点本事,逞什么能,让人家一把火能把你烧成这样,你没长腿吗?”
王东低垂着头,一声不吭,被程小烦这样喋喋不休的骂着,疼痛好像减轻了不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感觉艳马的脖子越来越粗,最后变成了两个,视线开始变的模糊起来。
“此人乃烈火门公孙羽,家传绝学地狱之火竟已修到第十层,进入不惑境界。”
从人群中走来一位道士和一个道童,他灰色道袍,长须飘然,眉慈目善,一脸笑意。
旁边那道童十四五岁,眉清目秀,眼眸灵动,肌肤白嫩,在这烈日里竟似感觉不到一点炙热,小脸上好奇的望着王东,似乎认识他似的。
王东勉强抬头看了看那个道士和道童,心中暗呼倒霉,竟是五年前银山之巅遇到的那位雾虚子,他低着头虚弱无力的说道:“狗屁烈火门,小烦姐,带我看医生!”
程小烦一脸惊愕之色,望了望王东,又望了望那道士,不相信的问道:“这位道长,您确信与这木货打斗的那个人是烈火门的公孙羽?”
雾虚子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当然,贫道曾与这公孙羽有过一面之缘,此人虽属正道门派,可是为人阴险狡诈,据说一直为朝廷卖命,是正道门派中的败类。”
程小烦认真打量了一番雾虚子,不禁问道:“敢问道长高姓大名?”
雾虚子佛尘在空中轻轻一挥,搭在了胳膊上,含笑道:“贫道正阳门雾虚子!”
程小烦一双媚眼瞪的圆圆的,呆愣了半晌,喃喃道:“正阳门……”
正在这时,“噗通”一声,王东从艳马的身上掉了下去,程小烦这才心慌意乱的过去查看,发现王东已经晕了过去。
此时小道童从雾虚子身边走了过来,抓起王东的手腕,切脉后,眼眸闪过一丝异色,望着雾虚子说道:“师傅,他……竟然活着!”
程小烦一听,一把将小道童推开,怒道:“臭小子,说什么呢,他只不过是晕过去了,怎么就咒他死呢?”
小道童被推开,小脸露出不愉之色,站在一旁怒道:“谁咒他死了,是他本来就应该死了才对!”
:()我就是君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