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烦细长的媚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可是看到王东晕了过去,实在无心与一个小道童纠缠,回头就对身后那一帮手下怒吼道:“一群废柴,站着干什么快去弄个担架来!”
此时雾虚子走上前来,笑着说道:“灵玉所说确实不假,这少年体内炽阳之气如即将喷发之火山岩浆,而他的雪山气海却无法容纳如此强大的炽阳之气,早应该爆体而亡才对,只是不知何故却能活到现在,贫道也很好奇!
程小烦听了脸色一沉,说道:“你是说,他迟早会爆体而亡?”
“贫道不敢肯定,若是他有什么奇遇,或能够逢凶化吉,将那股炽阳之气排出体外,即不会有性命之忧。”
雾虚子捏须,继续说道:“这少年烧成这样,急需治疗,若是延误,轻则终身落下瘢痕,重则感染丧命。”
此时程小烦一肚子火,望着王东的凄惨模样,没好气的说道:“你这老夫子尽说废话,我这不是在找担架送他去看郎中嘛!”
雾虚子也不着恼,呵呵笑道:“这少年也算与贫道有些缘分,这里有一瓶千年睡鼠油,让郎中去除烧焦的皮肉后,涂在伤口上,就不会落下瘢痕了。”
程小烦一把夺了过来,揣在怀里,这才露出一丝笑容说了声“谢谢”,然后邀请老道去一点风情,有重金酬谢,却一回头,老道与小道同掉转身自顾而去。
一帮子手下终于从附近不知什么地方弄来了一副简陋的担架,小心翼翼的将王东抬了上去,迅速的将他送去了一点风情。
……
……
王东全身皮肤烧的非常的严重,被郎中去除烧焦的皮肤后,用白布缠的像个大粽子似的,只有头部和手和两只脚露了出来。
张久久哭的跟个泪人似的,眼圈儿红红的,坐在王东的床边,握着他的手一刻也不放。
周蕊蕊也是一宿也没睡,此时望着王东终于熟睡了过去,她才放下心来,与程小烦走了出去。
王东睡的很难受,一个接一个的噩梦,身体像是被五花大绑,扔进了火海炙烤般难受,睡梦中始终有一个人在紧紧握着他的手,让他每每快要绝望的时候,能够忍受住那地狱煎熬的痛苦。
也不知在刀山火海中煎熬了多久,仿佛几百年几千年,他抓着那双冰凉的小手,终于挺了过来。
当他从昏迷中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张苍白的小脸,这是一张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小脸。这张小脸上,有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有未干的泪痕,眼神中满是深深的关切。
张久久惊喜的望着睁开眼睛的王东,语无伦次的喊道: “王东……王东,你醒了?”
王东望着张久久,感动的笑了笑,温柔的说道:“嗯,我没事了,谢谢你!”
这一句谢谢,让张久久的泪水又流了出来,她赶忙擦了擦泪水,高兴的说道:“傻瓜,谢什么谢,我又没做什么!”
王东试着想坐起身来,他的全身被缠着,感觉非常的憋闷,而且燥热无比,可是身体一动,身上就传来刀割般的疼痛,不禁轻哼出声。
张久久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轻声责怪道:“不许乱动,不然皮肤会皱巴巴的,像个老头!”
被张久久的冰凉小手握住,王东身体内的燥热感消除了许多,一股清凉的气流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不禁惊讶的望向张久久,问道:“你这是……?”
:()我就是君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