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乍一看,这鼻烟壶的画风给人一种美轮美奂的精致感,好似大家之作。”
“但如果你将色彩与绘画手法相互结合便不难看出,其本身笔法略显呆板,并没有古月轩出品所独有的彩色重叠反复擦,皱,点,染等特点。”
“所以,这鼻烟壶本身并非出自乾隆时期古月轩藏品,看其工艺特点便不难推断出这只鼻烟壶出自年份应该是晚晴到民国之间。”
说着,唐天策便将鼻烟壶举到头顶白
炽灯下,在灯光的照射下还能清晰看到丝丝缕缕的七彩光线从壶身上投射出,形成一种琉璃般的梦幻质感。
唐天策摇了摇头,不由心生感慨:“哎……”
“这鼻烟壶不亏是集合了神州书法,雕刻,镶嵌,玉石,瓷器,漆器,料器,珐琅,瓷器,金属,玉石等诸多繁杂工艺于一身,当真称得上是集百家之长,乃世间少有的宝物。”
“特别是这瓷胎画珐琅的制作工艺,更是要经过数次乃至数十次以上的着色,且还要反复烧制。”
“在烧制的过程中稍有不慎便会出现损毁,导致前功尽弃。”
“而我手上这只鼻烟壶虽是仿品,但瑕不掩瑜,这并不能掩饰其本身乃当世少有的精品之作。”
一旁,秦倾舞望向唐天策的眼神中,渐渐多了一抹独特的光。
她不得不承认,唐天策每一次都能出乎她的意料。
在自己二十八年的人生中,也见过不少独特的男人,而唐天策绝对是之中最独特的。
她现在不敢说还有什么事唐天策不会的。
虽然,唐天策也并没有展示太多,但每一次唐天策都能在恰当的时机,恰当的场合,做出令人惊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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