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天云毫无表情的脸上,一双眼睛如鹰隼般冷冷扫向众人,只有在看到肖河时才露出一抹柔和。
之前肖河在知道朱天兆碰壁后,就清楚只凭借朱天兆,可能是无法见到副城首了,于是便给雷天云打了电话。
雷天云此来不仅是给肖河面子,他和副城首也是老战友,是以一听说副城首可能有危险,便放下手中公务快马加鞭赶来了。
看见雷军首出现,几个警卫立即停下抓捕动作,齐刷刷地朝雷天云敬礼,这些警卫职责虽然是守卫官府大楼,但在锦城他们都是雷天云手下的兵。
覃云东的笑容瞬间僵固,脸色如同黑锅底一般难看,难道这雷天云也是来给肖河撑腰的?
“雷军首,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要包庇这刺杀城首的嫌疑犯?”覃云东心中虽有些惴惴不安,但依旧是硬着头皮说道。
雷天云眼中闪烁着讥讽,“肖河是不是嫌疑犯,还轮不到你来下定论,我现在要见副城首,难道你敢拦我?”
说罢,雷天云又转头看向肖河,“肖老弟,我带你进去。”
见状,围观的众人纷纷给两人让出一条路来,就在两人快走到副城首办公室时,覃云东猛地一咬牙,伸手拦住两人去路。
“你们不能进去,副城首不舒服正在休息
”
“啪!”不等覃云东说完,雷天云就一个耳光将其扇倒在地。
“我给你脸了是吧!一个秘书,摆不清自己位置吗?”
说完话,雷天云直接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肖河和朱天兆也顺势跟上。
其他人也好奇地来到门口,他们也想看看,覃云东这般不想让副城首露面,到底副城首是怎么了?
此时的副城首办公室内光线昏暗,窗户关得严严实实,所有窗帘都是紧紧拉拢,虽是在最为庄严的官府大楼,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一进入办公室,肖河的目光就直直盯在了,那端坐在办公椅上的副城首身上。
他眉心的一道黑气,也印证了肖河的猜测。
但除肖河以外的人,却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来,此刻的副城首虽有些精神不振,但在众人眼里并无大碍。
雷天云也不由得心生疑虑,难道肖河猜错了?
但想到肖河的神奇手段,他还是关怀地问道:“老严,你怎么样了?”
副城首缓缓抬起头,语气虚浮:“是老雷啊!我没事的,只是有些不舒服,你们这么多人来有什么事吗?”
雷天云听见老战友应答并无什么异样,心中对肖河的疑虑也就更加深了。
这时朱天兆赶忙上前说道:“城首,我们此来是为了姚林
重工的事,你看对于姚林重工的处理,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啊!”
副城首瞬间沉下脸来:“我不是说过,姚林重工的事,都交给小覃去处理吗?”说罢朝着朱天兆挥挥手,“我今天有些头晕,这些事改日再聊吧!”
朱天兆眉头一凝,一时之间也不知所措起来,他的想法和雷天云一样,也是想试探副城首是否正常,但是现在来看副城首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这时,覃云东捂着脸,眼神阴鸷地走上前:“雷军首,朱署长,我都说了副城首只是不舒服,现在你们人也见到了,我看还是不要打扰城首休息了吧!”
说罢又恶狠狠地瞪了肖河一眼:“也不要再听信小人的谗言,质疑我的处理方式。”
似乎是印证覃云东的话,副城首再次开口:“老雷,你先回去吧!我改日再请你喝酒。”
雷天云和朱天兆都微微偏头看向肖河,想要看看肖河还有什么话说。
然而,肖河却并没有做出解释,他径直走到副城首身前,抄起办公桌上的茶水,猝不及防地朝副城首当头泼去。
“啊!”看见肖河如此大逆不道的做法,众人皆是大惊失色,雷天云和朱天兆直接愣在了原地。
“这肖河是疯了吗?竟敢泼副城首茶水?”
“难道覃秘书刚才
说的都是真的,这肖河果真是刺杀副城首的嫌疑犯,刺杀不成现在又来羞辱城首。”
覃云东反应过来之后大叫道:“肖河,你在干什么?来人赶紧将这狂徒给我抓起来。”
“肖河,你当众侮辱副城首,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雷天云此时也回过神来,不过他却并没有动声色,肖河不是冲动的人,不然当初在应对山本野仁之时,也不会那么从容安排,破解山本野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