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肖河朝着副城首的额头弹出一枚银针,银针甫一刺入副城首的额头,竟是在副城首的皮肤上荡起一阵青色波纹,就像是石子投入湖面一般。
随着这波纹的出现,一道普通人都可以见到的黑线,从副城首的额头蔓延而出,顺着那黑线看去,在黑线的另一端,居然是和覃云东手上的黑玉戒指连在一起。
众人皆是瞪大眼,张大嘴,好似被人施了定身术似的动弹不得。
而此时覃云东还没有注意到众人的视线,他此刻正心慌意乱的不停转动着,手上的黑玉戒指,试图再次操控副城首。
看见这一幕,只要稍微了解一点道术的人,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副城首的反常覃云东的慌乱,很明显这就是覃云东给副城首下了某种邪术。
尤其是这些官府要员,他们联想到一天前覃云东还被副城首厌弃,但是仅仅过了一天就又被副城首重用,一开始他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如果是这覃云东给副城首施了邪术,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想通了这一点,众人无不对覃云东咬牙切齿,痛恨覃云东利用副城首狐假虎威对他们的刁难。
肖河冷冷一笑:“覃云东,别白费心机了。”
说罢,他再次弹出一枚法针。
“哧啦!”一声,法针直接将连通副城首和覃
云东的黑线切断。
与此同时覃云东的公寓内,正在打坐的林晴猛地惊醒,“蠢货,这点事都办不好!”但随即她耳朵一动,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想也不想便撞破窗户一跃而下。
办公室内,黑线一断,覃云东顿时唇角一牵,一口血呛在地上,那血竟是漆黑如墨,看起来很是瘆人。
再看覃云东的面容,此时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很快他就皱纹满布面容枯槁,像是瞬间苍老了三十岁,显然是遭到了反噬。
林晴的这种邪术并不是一点副作用都没有,想要控制别人,要么动用自身法力要么就是耗费自身寿元。
办公椅上的副城首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他打了一个激灵,一边伸手抹掉脸上的茶水,一边眼神茫然地看着众人,他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
“老严!”
“城首!”雷天云和朱天兆同时上前。
“咦,老雷,你怎么来了!”副城首显然已经记不得刚才发生的事了。
雷天云只得将整件事的过程,简明扼要地告诉了副城首。
听完雷天云的叙述后,副城首勃然大怒,“混账东西,没想到我身边竟是有如此奸邪的小人。”他此时是后怕不已,若不是肖河及时出手,覃云东指不定还要利用他做出何等祸事来。
“来人,将覃云东给我拿下,
此事我要彻查到底,若有从犯绝不姑息。”
就在警卫要上前抓捕覃云东的时候,突然覃云东手指上的黑玉戒指,猛地射出一道黑芒,如同劲弩一般瞬间刺入了覃云东的眉心。
覃云东顿时双目瞪圆,不甘心地跪倒在地,瞬间没了生机。
肖河眉头一皱,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林晴的狠毒,她恐怕早在利用覃云东控制副城首的时候,就想到这一步。
一旦不成,就杀人灭口。
这样想来自己派去捉拿林晴的人,恐怕也要无功而返了。
解决完覃云东一事后,副城首当即撤回了叫停姚林重工的指令,一切重回旧轨。
与此同时,锦城西郊一座庄园内,身穿白色运动服的谷文昌正在打高尔夫,连续几杆都打偏,让他心情逐渐烦躁起来。
其实谷文昌并不像他威胁肖河时,那么信心十足,在南宫家他精心准备的计划被肖河看破,血杀门连损了两名高手,这让他明白要想除掉肖河,一定要血阎王亲自出手不可。
只是他已经联系过血阎王几次,对方都未做出确切的回应。
这时一个身穿青色绸衣的老者,健步朝谷文昌走来,这老者是其爷爷谷化龙的心腹爱将,特意派来辅佐谷文昌龙国之行的。
见到老者,谷文昌迫不及待的问道:“张伯,
血杀门那边怎么说,血阎王什么时候才肯出手?”
比起谷文昌的心浮气躁,张伯就显得淡定许多,“孙少爷,我此去没有见到阎王,血杀门大弟子血屠说,阎王正在闭关。”
闭关?
这显然不是谷文昌想听到的,早不闭关晚不闭关,偏偏用得着他的时候闭关。
见谷文昌面色越发难看,老者话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