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布陀交代了一通,就催着他赶紧走。
丽萨这边就不愿意了。
她一个劲的责怪我怎么能放过这些欺软怕硬、没骨头的货。
都说西洋人是个人至上主义,怎么到丽萨这里还整出降头师的集体荣誉感了?
我怀疑丽萨就是介意布陀叫他“臭娘们”,幸好这种词儿咱从来不挂口头上。
我冲丽萨比划着让她别吵吵。
丽萨强压怒火,发狠称要调人把这破协会给他灭了。
我跟丽萨开玩笑说降头师协会人太多,灭了他们还要斩草除根很费劲,不行就忍忍算了。
吉妮埋怨我带坏了丽萨。
我反怼吉妮,到底谁是丽萨的师傅?谁认识丽萨时间久?
这是大实话啊!
我才认识丽萨几天?
再说了,我一向都是与人为善,轻易不提斩草除根这种事。
就在我跟丽萨、吉妮逗闷子正觉有意思的时候,外面响起嘈杂的脚步声。
“那些家伙找援兵来了!”丽萨立刻就掏出了手机。
我问丽萨打给谁?
丽萨说:“他们叫人,我也叫人啊,咱们不能吃亏!”
我拦住了丽萨。
就刚才咱那道雷,已经是正经雷劫级别了。
雷电,雷电,震不死一大片,也要电死一大群。
这玩意儿厉害就厉害在人多人少都没用。
降头师协会已经被吓住了。
他们脑子坏掉了才会找援兵来送人头。
随着大厅的门被推开,布陀去而复返,当先大步走了进来。
在布陀的身后是刚才吓跑的那群降头师。
降头师的后面是会所的新任老板刀兰。
刀兰站在大厅门前比了个“请”的手势。
“哒哒——哒哒——!”
一阵节奏明快的高跟鞋踏地声中,穿着红色礼服群的女人昂首走了进来。
丽萨暗骂一声,“这个老巫婆总算肯露面了。”
进来的女人是陈红拂
。
她的脸上没有半分颓丧神情,还是如同普林大厦50层别墅出场时一般倨傲。
刀兰给陈红拂搬了把椅子在大厅中间坐了下来。
陈红拂伸出两根指头。
刀兰立刻递上了细长的女士雪茄。
陈红拂吐出一口氤氲的烟雾,才抬眼看向了我。
这眼神啊!
就像电视里,大龄女青年看到了前男友,已经怨毒出了更深层次的内涵。
“金灶沐,你没想到吧?”陈红拂走到我面前,一口浓郁的烟气喷到我的脸上。
我抬手亮出巴掌。
陈红拂缩着脖子,下意识退出好几步。
布陀和刀兰护在陈红拂身前。
看来第一次见面时,我赏陈红拂那巴掌让她记忆深刻。
我扇散了面前的烟雾。
陈红拂尴尬的推开布陀和刀兰对我叫嚣,“说吧,你想怎么死?”
我抬眼瞅着布陀,“给我下战书约生死斗的是你们降头师协会,还是这个疯女人?”
“金灶沐,你……”陈红拂还想发飙,被布陀拦住。
布陀对陈红拂说:“陈总,你和他的私人恩怨我们管不着,但这次协会约战目的是为我们的兄弟巴卡找回公道的,请你尊重我们降头师协会。”
陈红拂回头看了眼身后那群气势汹汹的降头师,态度瞬间和缓下来。
“布陀会长,我跟降头师协会是老朋友了,当然会尊重你们,而且我们的目标也是一致的。”陈红拂撇了我一眼对布陀说,“解决了这次的事,我会给您的东南亚分会捐赠一座位于马来的大厦。”
陈红拂当着我的面安定了布陀的心,信心十足的坐了回去。
布陀跟我商量比试内容。
我说客随主便,正好会两手降头术,就陪他们玩玩降头。
布陀向我提出三场比试内容。
第一场比救人。
第二场比杀人。
第三场决生死。
为
了以示公平,由场地提供方长金轩老板刀兰录下比试的全过程。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等着他们做好准备随时开始。
布陀为首的这群降头师刚才都被我吓成了兔子,陈红拂一出场立刻又变的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