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
思。
我的身体已经形成了牢固的记忆,只能自己用左手扒开了右手的五指,砖头才落了地。
砖上已经被我握出了手指的印记,这才叫抓铁有印,握石留痕呢!
“吴先生啊!”
一口吴侬软语的细致腔调,从楼顶花园传了过来。
我侧头望过去。
捋着山羊胡子的瘦小老汉,高耸入云的大鼻梁,是老比尔斯身边的师爷红中?
“吴先生啊,我都守了您三天了,我们老太爷说您要是醒了就要第一时间告诉他,要是不醒就让我一直守下去的。”师爷红中拿出手机笑着问我,“您看是我给老太爷打电话,还是您亲自跟他说啊?”
我眯起眼睛,瞬间软了腰背。
吉妮眼疾手快扶住我。
我有气无力的对红中说:“不行啦,我头晕,你是谁啊?看着眼熟,我怎么想不起来呢?”
红中笑着摇头,“看来吴先生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啊,那我就先告辞回去跟老太爷复命。”
我弱声弱气的说,“还是想不起是谁。”
“老妈妈啊”我看向艾贝,“上门都是客,您帮我送送吧。”
艾贝愣了一下,看向布陀,布陀使了个眼色,艾贝微微点头。
她站起身走到红中面前,一句话没有,就用两只冷漠无情的眼睛死盯着红中。
红中强扯起嘴角笑了一下,被艾贝盯着离开。
我听到大门响,一下从
地上跳了起来。
吉妮惊讶的问我没事啊?
“当然没事了。”我活动了下手脚,确定除了躺的太久身体有些僵硬,剩下哪哪都好,连肚子上的枪伤都痊愈了。
那晚我跟老比尔斯在烂尾楼里是定了休战协议的,约好以后再谈判决定要不要继续打。
我昏迷三天,大家还都好好活着,陈绮思也能呆在我这儿,说明老比尔斯这条老狐狸确实遵守了承诺,没有趁人之危。
他派红中在这里守着,就是要等我醒来,第一时间逼我谈判。
我们谈不拢,就要再接着掐。
现在啥状况我都没搞明白,肯定不能接老比尔斯的招。
就算要谈,也得等我做足了准备之后再说。
所以我就装傻充愣,先把红中敷衍走。
让艾贝帮我送人,是因为艾贝又冰又冷满身煞气。
红中对着艾贝,那就是小狐狸对乌龟,本事再大也无处下口,搞不好还要被咬一下。
我简单跟他们说明了状况,就推开挡在面前的布陀,冲到卫生间镜子前先看自己后背。
还好,这次背上没有血窟窿。
我突然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有点不对劲。
好像比离开德罗岛时又白上了几分。
还有我的眉心!
那道红印之前只是夹在眉头中的一条细长红线。
现在一条线变成了两条,中间向外扩出了弧度,看着怎么这么像……眼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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