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国际通缉犯”的身份作为前提,现在我们应该遇到截留列车和警方上车抓捕,可是这两种情况却都没有发生,我提出的可能性随着列车开动似乎全都变成了杞人忧天。
但是现在继续利用“国际通缉犯”的身份做文章明明更加便利,对方为什么突然不用了?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方如果不是放弃了对付我,就一定是改变了策略。
他们放弃了名正言顺的追捕,能选择的就是隐蔽的暗杀。
因为前期我分散在各地降头师分会的人和布陀他们遇到的都是暗杀,所以暗杀是我一开始就在防备的,这也是要除掉一个人最简单直接的方法,黑豆两姐妹
对此也一定做了非常周密防备计划。
我和红枣在普林大厦下了电梯开始,形势就一直都对我们不利。
我们一直都非常被动的原因,也在于我们面对不是暗杀,而是有正当名义的追捕。
所以我认为这是一种策略,对方反其道而行,突破了我们防御最强的点。
我认真缕清脑子里的纷乱思路,回顾了之前我们遇到的状况。
红枣在这时非常不耐烦的打断了我,“我承认你被安上‘通缉犯’的罪名是我们提前没有想到的,这是我们的疏忽,但他们也没能得逞,我们虽然被动,却并没有是失败,而对方明杀不行就改暗杀,这完全是正常的反应,你也说
针对暗杀手段是我们防御的最强点,我们在措手不及的情况尚且能让你活生生的坐上回国的列车,难道你认为我们在已经有了周密部署和准备的情况下,反而会失败?”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红枣,“会!”
红枣被我堵的说不出话,默默的握紧了拳头。
黑豆轻轻拉住了红枣,“抱歉,我们不该怀疑你。”
怀疑我?
我愣愣的看着黑豆,没明白她们在怀疑我什么?或者说我有什么可以被他们怀疑的。
红枣彻底愤怒了,她暴躁的甩开黑豆,站起来气势汹汹的指着我问黑豆,“你为什么要对这个家伙道歉?他有什么值得我们对他道歉的?我们为了他
能活着,宁愿自己去死,可是他还一直不相信我们,我们凭什么要对他道歉?”
红枣的指责让我更加迷茫了。
“我什么时候不相信你们了?”我向黑豆询问,想要解开这个误会,这反而让红枣更加的愤怒了。
红枣的手指戳到我的脸上,开始厉声的质问。
她认为我们在普林大厦见面开始,我就在以灵器不能听话为由对她进行试探。
之后下电梯时我们遇到袭击,我那不通话的灵器却救了我们的命。
从离开电梯到走出普林大厦,我和红枣约定好的,由她在暗处清理掉所有袭击者,可是她躲在混乱人群中发现的袭击者却都先一步被我那不听话的
灵器杀死了。
之后我被狮城的警方逮捕,劫囚车意外导致了我的受伤,我那不听话的灵器又开始拒绝让她的救治。
那场明明做了结果却跟没做一样的手术,也是我搞出来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她们接触我的身体。
连我那两次昏迷都是假的,其实我是在暗中观察他们。
总结起来,红枣就是认为灵器不听话只是我敷衍的说辞。
“活宝贝儿”在红枣开始质问我的时候就从我们眼前消失,不知道躲在了哪个角落,可是包厢天花板上被“活宝贝儿”刺出的洞还在“呜呜”的漏着风,似乎是在证明列车开动之前“活宝贝儿”乱跑是在替我巡查整个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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