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吴忧竟是巩老请来为爷爷治病的神医,乔安林惊得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
他自然知道自家爷爷身患何病。
只是,爷爷的病实在太奇怪了,数月以来,家族请来无数名医,都无法医治。
就连乔老,都为之束手无策。
眼前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吊丝青年,能治得好?
“爷爷,我……”
乔安林心中不服,还想驳斥,乔振坤却是再度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亲自为贵客奉茶,赔罪!”
实际上,乔振坤如此态度,倒也并非真的看得起吴忧,而是给足了巩义仁面子。
毕竟,吴忧是巩义仁带来的,而且对之不如此推崇。
即使乔振坤也不相信吴忧的神医身份,老友的这份盛情,他是必须接着的。
“对不起……”
乔安林在外边虽然飞扬跋扈,但对自家老太爷却是不敢有半点违逆,只得黑着脸,亲自倒了杯茶,递到吴忧面前。
“哼!”
吴忧与巩义仁对视一眼,对乔安林端来的茶视若不见,又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乔安林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发作,只得站到一旁,脸色阴沉地瞪着吴忧。
“巩兄,你刚才说,这位小友能治我之怪疾?”
众人再度坐定之后,乔振坤这才正眼打量了吴忧一番,满面狐疑。
他自认眼光犀利,却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年轻的中医!
“当然,乔爷爷,我亲眼见证过吴忧的医术,治好你的病,完全没有问题!”
还没等巩义仁回答,巩婷婷便满面激动,抢着答道。
“呵呵……是吗?”
乔振
坤虽然仍是面带微笑,但目光中仍是饱含不信。
“吴小友,中医治病,讲求的是‘望闻问切’四字。既然我这位老友不信,你不妨为之诊脉断症!”
巩义仁笑着看向吴忧。
他也仅仅只是听闻孙女和师弟提及吴忧医术何其高超,并未亲见。
今日来时,他特意不提前详说乔振坤的病况,就是想要考察一下,吴忧的医术究竟如何。
毕竟,乔振坤看上去脸色红润,气息中正,不显丝毫得病症状。
若非有间隙性的发作,简直完全与正常人无异。
而这,也正是巩义仁与无数名医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呵呵,巩老,你就不要开玩笑了,乔老无病,何需诊脉?”
就在所有人将期待或是怀疑地眼神投向吴忧时,却是不想,吴忧竟然翘起二郎腿,品了口茶,好整以暇地说道。
什么,乔老无病?
听到此言,乔振坤和巩家爷孙齐齐怔住……
“哈哈,小子,我还以为你有多神,原来只是在装逼啊!”
乔安林本来阴着脸站在那里,一听此言,立时如同听到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乔安林,你笑够了没有?”
巩婷婷厌恶地瞪了乔安林一眼,冲着吴忧焦急说道:“吴忧,你还是给乔爷爷把把脉吧,他真的得了怪病……”
“怪病?”
谁知,吴忧一听,反倒将头摇得拔浪鼓一般:“与其说是怪病,还不如说是中了邪!”
中邪?
听到此言,场中的氛围瞬间变得压抑起来。
乔振坤本来与众人面面相觑,听到此言,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
他是个纯正的唯物主义者,才不相信关于邪魅之流的封建迷信学说。
再看巩义仁,而是眉头深锁,显然对吴忧也是颇为失望。
“哼,爷爷,巩爷爷,你们都被他给骗了!什么狗屁神医,我看他根本就是神棍。”
“来人,把这个骗子给我赶出去!”
乔安林环扫全场,见两位老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立即喝令保安前来撵人。
“乔爷爷,不要!”
眼见着两个保安恶狠狠就要扑向吴忧,巩婷婷急了,想要替吴忧求情。
虽然她也觉得吴忧刚才的说法有些不可思议。
但不知为何,对吴忧,巩婷婷还是极为信任的,绝不相信这个青年会做出什么招摇撞骗之事。
“乔老,还有不到二十分钟,也就是正午十二点,你的头痛病就会发作了吧?”
“每次发作,你都会四肢发寒,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