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拂衣嘿嘿直笑:“你放心喝就是,这道茶可是消食的。观静大师真是妙人,倒像是早早知道某人会吃撑一般。”
唐筇藜瞋道:“都怪你,也不提醒我少吃些。”
叶拂衣缓缓起身,望着灯下美人,轻声浅笑:“你可舍得放下木箸,立地成佛?”
唐筇藜微愣,倏而轻声一叹:“这个么,倒还真舍不得。”
“走吧,走吧,去向观静大师道谢辞行。咱们今日口福不浅,干脆就走着去疗养院,顺便也好给你消消食。”叶拂衣微笑着打趣她。
“胡说。你知道疗养院离这里有多远么?咱们走着去可得走到明早天亮。”唐筇藜轻轻拉他一把,谢过一直侍立在旁边狂吞口水的小沙弥。
“观静大师,今日叨扰。”叶拂衣与唐
筇藜向已经结束共修,回到自己禅房的观静大师道谢。
观静大师盘膝坐在蒲团上,忽然朝唐筇藜微微一笑,退下腕上一串数珠递给唐筇藜。
唐筇藜一愣:“观静大师,这是何意?”
“叶施主有护身之物,你却没有。当日贫僧对你的病情束手无策,甚是挂心。这串数珠跟随我多年,算是佛门法器,你带在身边能凝神静气,与你现在的修为情况,大有精益。”观静大师面容平和,目光慈悲。
他佛法精湛,禅定修为极高,一眼便望出了唐筇藜体内自行开辟的经外之经。
叶拂衣不便在观静大师面前贸然展开灵觉,连忙施礼推辞:“今日已经得蒙贵寺佛光之助,我二人双双进入后天八层境界,再赐佛珠,实不敢当。”
唐筇藜见那串数珠包浆红亮,佛光隐隐,明显不是世间凡物,哪里肯接。
观静大师挥手轻笑:“来日贫僧还有一件大为难之事要相托两位施主,这串数珠,便当是先行谢礼,去吧,去吧。”
叶拂衣与唐筇藜见观静大师忽然如此说来,均觉满头雾水,也不好再多问,两人告辞而去。
文殊院外,秋雨未歇,灯火辉煌,烟火人间。今日无心起意来文殊院一番随喜,两人均不知已经接下一番莫大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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