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哥,我是叶拂衣。阿嫂的病我已经看过了,现在有两个方案,老哥,你要亲自选择一下。”叶拂衣拿出自己的手机给身在警局的老王打电话。
“两个什么方案,小娟她的病到底要不要紧?体检中心出来的那两份ct影像上显示的病灶是真的吗?”老王语气急切,一叠声地追问。
“王老哥,你先别急。我既然答应你帮阿嫂治病,就一定会竭尽所能。”叶拂衣轻声安慰一句。
“两个方案,其一是我去借个手术室,请第一医院的张院亲自主刀开颅清除血块,与畸形血管。休养一段时间后,再做肝脏占位切除手术,依然还是请西医外科专家亲自切除。最后,我再加以中药汤剂针灸艾灸等等手法给王嫂调养,扶助正气。”
“肿瘤?那个阴影真是恶性肿瘤……小娟她,她是不是没有救了?”老王的声音瞬间变得颓唐而黯淡。
十来年恩爱夫妻,又育有一双双胞胎娃儿,就算是小娟经常犯病,老王也不离不弃,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将会中年丧妻……
“王老哥,你先别急,等我说完。”叶拂衣语气平和,让心神震荡激动的老王渐渐安静下来。
“叶师父,你说,你说……我完全相信你……”老王深深吸了一口气。
“只是这样的话,两场都是大手术,对阿嫂的身体影响很大,起码要过一年半载,阿嫂才能完全恢复。”叶拂衣将方案继续说完:“第二个方案是,你立即找个地方搬家,暂时不要跟二老住在一起,将两个孩子从学校接出来,你们一家四口分开住。”
“我会先稳定她目前的情况不再发病,然后直接用中医的法子治疗,不开刀,要扎针,要吃药。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你不许跟除了心羽之外的任何人说起,我治疗阿嫂的手法。”叶拂衣正色嘱咐。
晚期恶性肿瘤目前还是全球的难题,叶拂衣可不愿意出手这么一次,日后麻烦层出不穷。
他的治疗手法没有推广的可能性,此事如果一旦传开,他与叶天士都将永无宁日。被人抓去做切片研究也未必不可能。
电话那头的老王警员沉声道:“叶师父,我什么都听你!一定不会到处乱说!你等我片刻,我马上赶回家。陈队,陈队,我请一天假!”
紧接着就听见陈心羽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老王,是不是嫂子出什么事了?
你快去快去!我马上批你的假!”
叶拂衣挂断电话,心中正在措辞如果跟眼前的两位老人解释王嫂的心病由来。
王老伯与姑老太自然听见了叶拂衣跟自家儿子说的话,虽然不明白叶拂衣为何要老三一家四口搬出去住,却是涵养极好,并不追问。
反正一会儿子就要回家,到时候这个年轻的过分的小医生也一定会说。
谷老太捶捶自己久坐麻痹的腿,便去收拾满地狼藉的屋子。
陈斩衣见叶拂衣打电话叫老王回家,自己反正也没有事可以做,谷老太又已经年纪老迈,便帮手将满地书籍一一拾起,拍去灰尘,摆上屋子四周林立的书架上。
他拿着一柄扫把,抢在谷老太之前,将地上的满地的玻璃碎片,撕碎的纸张,打翻的电视机,全部一一回归原位,清扫干净。
这本书就落在王嫂睡觉的桌子
陈斩衣捡起来,拿在手中拍拍灰,泛黄纸张一阵“哗啦啦”乱响。
“咦?你手上是本什么书?斩衣,拿来给我看看。”叶拂衣一瞥眼看见陈斩衣手中拿着一本绵纸版面,绘制有风水堪舆地形图的绘图古籍。
绵纸早已泛黄,上面还有虫蛀之洞
。
叶拂衣接过图册,随手翻开,忽然看见一页舆图,他目光顿时凝滞,一颗心猛地开始“怦!怦!怦!”乱跳!
“王老伯,这是本什么书?上面画的这片湖水,绘制的可是咱们林城的百湖?”叶拂衣深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拿着那本舆图册页,翻开那一页问王老伯。
“这是本明代的林城堪舆地图。”王老伯浑然不以为意,接过古籍看了随便打量一眼。
“你看,这里画的四座古塔,现在还矗立在百湖四周,历尽千年不倒。但是,中间画着的湖心岛与那座七层古塔已经没有了。”
“从后来留存至今的稗官野史记载来看,有的说那座塔是一夜之间被仙人移走,有人说是全塔连岛都陷入湖中,还有人说是百湖一夜暴涨,那塔早已轰然倒塌。”
“以我看啊,都是些以讹传讹的传说记载。百湖湖水才多深,怎么可能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