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
允礼脸色一沉:“你好糊涂,孙小姐乃九门提督孙正堂的嫡女,怎能屈尊给人做妾。”
钮钴禄氏道:“九门提督如何,孙夫人都说是高攀了咱们,再说那孙小姐二十四五的老姑娘了,给王爷做妾,我都嫌她年纪大呢。”
允礼并不领情,仍旧冷着脸:“这事你替我回绝了吧,我整天忙的脚不沾地,没这闲工夫。”
说完就走,钮钴禄氏紧几步追上他:“还有另外一桩,请王爷定夺。”
允礼徐徐回身:“你说。”
钮钴禄氏道:“今儿一早我去寺院上香,遇到点麻烦,幸好有位壮士出手相救,我见那壮士功夫甚好,遂替王爷招进府中。”
允礼将她打量下:“福晋可有……”
钮钴禄氏忙道:“我好好的,王爷放心,只是些市井泼皮,虚惊一场罢了,这也亏得那位壮士出手。”
允礼将目光放出去,肆虐了几天的沙尘平息之后,屋顶上皆是灰突突一片,然垂花门处那棵老槐树,原本是枯干了的,此时却微微透出绿意,春来了,自己不是树木花草,也感觉勃勃而发似的,心情好,关切道:“福晋喜欢礼佛,在家里建个佛堂,以后少出去,至于那壮士,既然福晋招了回来,就留下做个侍卫吧。”
钮钴禄氏垂首,极其恭谨:“是,尊王爷之命,以后再不敢出去了,等下让李总去给王爷磕头。”
允礼猛地回头:“你说谁?”
钮钴禄氏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反应,道:“他叫李忠。”
允礼静静的沉默一会子,拔腿就走:“让他去书房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