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的,她赶紧低头,耳根子微微发热。
允礼不易察觉的一笑。
最后,孙尚荣请教允礼又一个问题:“吕家有人潜入京城,肆意作乱,几番都未能将他拿住,有人提议,那人滑的如泥鳅,既然捉他无望,不如先找出那位吕家小姐,以吕小姐为饵,便会事倍功半。”
三春仍旧静静的站着,睫毛都不曾动一动,仿佛孙尚荣所说的一切与之无关似的。
允礼道:“本王也听说了那人不过吕家一个老仆,当初容留下他,是为了有个人能替吕家一百多口子收尸,垂垂老矣,活命都难,怎会肆意作乱呢,当然,为了稳妥起见,我已经叫人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至于那位吕家小姐,都是传言,你亲眼看见她了?”
孙尚荣摇头:“那倒未曾。”
允礼一笑:“所以说,凡事别听传言,等你找到那位吕家小姐再说吧。”
孙尚荣忙道:“嗻,卑职明白了。”
允礼问:“还有事吗?若无事,我该去抄写经书了。”
孙尚荣起身做礼:“卑职没别的事了,王爷替皇上苦修,功德无量,也请王爷保重自己,卑职瞧着王爷清瘦了很多。”
吃的清淡,心里还堵着些事,夜夜无法安枕,哪里会不瘦呢,允礼道:“代皇上苦修,这是本王的福分。”
话头一转:“听说你家大小姐出嫁了,本王那份礼,等回去时补上。”
孙尚荣再次施礼感谢,又道:“小女嫁的也不是旁人,是王爷府上曾经的教拳师傅李忠,而今李忠已经到粘杆处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