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公子讶异:“现在?”
恋恋的看看红彤彤的一切,洞房花烛夜,他不忍,也不舍。
静香点头:“对,就现在,我们现在就出发。”
沈公子再次讶然:“我们?”
静香道:“对呀,我们现在启程回山东。”
沈公子心中狂喜,可是嘴上却道:“娘子是想随我去山东?可是蔽县清苦,我怕娘子受不得那苦,我也不忍娘子受那种苦,所以娘子还是留在京中家里,也好为我侍奉年迈的高堂。”
静香摇头:“妾身本就苦孩子出身,不怕苦。”
沈公子一愣:“苦孩子?”
他还不知静香曲折的身世。
静香不想解释太多,只这样道:“我父亲的事想必大人已经听说,那种即将生离死别的苦我都能承受,所以还有什么苦不能承受呢,我想随大人去山东,是想好好的照顾大人,使得大人没有后顾之忧,一心一意做个为民请命的父母官,只是家中高堂,还请大人谅解,我不能留下服侍左右了。”
沈公子高兴得握住她的手:“早听说贵妃娘娘实乃奇女子,原来娘子亦是奇女子,我何德何能,得此贤妻,不过……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静香羞涩垂眸:“我也听个奇女子说过,好饭不怕晚,以后,与大人同在的每一天,夜夜都是洞房花烛。”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微不可闻。
沈公子搂她入怀,附耳道:“娘子说的对,以后,与娘子同在的每一天,夜夜都是洞房花烛。”
如是,当晚他们二人就启程回了山东,一路夫妻相对,自然你侬我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