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看着他:“既然你叫我灵儿,我是不是该叫你允礼呢?”
允礼心中突地一颤,这感觉就像初见三春时一样,他知道这叫怦然心动,他的目光如雾似岚,辨不清其中意味,静静看着三春,看着三春娇俏的笑着,笑着笑着,眼睛慢慢闭合,软软的瘫倒在自己怀中。
允礼抱起她就跑,想就近找家医馆,孰料附近根本没有,于是接着跑,等发现一家医馆撞门而入,不想店里只一个看门的伙计,见其抱着个未知死活的女人,那女人胸前都是血迹,伙计吓得战战兢兢道:“先生,先生不在,我,我不会诊病。”
这么不巧,是老天绝我灵儿性命吗?允礼想想,放下三春在柜台上躺着,他冲进柜台内,照着药斗上所写的药材名字,抓了些治疗内伤的药,脱下自己的衣裳包裹好,然后再抱起三春出了店门,一声唿哨,坐骑飞奔而来,他抱着三春上了马,一声喝令,那马冲了出去,一口气跑回王府。
正忙于府内琐事的刘景泰听说王爷回来了,还带着个女人,刘景泰不知发生什么,匆匆赶到允礼书房,见是三春,大惊,没等问呢,允礼匆匆道:“赶紧将这些药熬了。”
刘景泰于是只字未提,就拿着他带回的那些草药转身出去了。
允礼望着木榻上仍旧昏迷的三春,很是奇怪,只是一鞭子,怎么就至于又是吐血又是昏迷?
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守着三春,可是熬药需要时间,他很怕三春就此一睡不醒,忽然想起萧木重伤那次,自己就是以内功给萧木度阳气,使得他伤势减缓,足以等到太医的到来。
于是,故技重施,允礼又以内功给三春度阳气,便运功至掌心,然后将那灼热的大手按在三春心口,然而隔着层层衣饰,效果堪微,他迟疑下,随后一件件褪去了三春的外衣,只留下薄薄的贴身小衣。
再发功,手掌再按上三春的心口,待掌心触及到三春耸起处,他自己倏忽一颤,呼吸不匀,脸上火烧火燎,周身紧绷,血往上涌,瞬间眼睛都充血了般,猛地收回手,心口突突狂跳,望着三春熟睡的娇憨模样,如同望着一头猛兽,身子本能的向后一仰,躲了开去。
慢慢的,将气压丹田,等平静下来,气自己心猿意马,于是深呼吸,静心念,再为三春度阳气。
只一鞭子,不足以要了三春的性命,渐渐的,三春醒了过来,醒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允礼的手按在她胸口,顿时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打,给允礼轻轻捉住,舒心一笑:“你醒了。”
三春抽出自己的手,一咕噜爬了起来,发现自己竟是衣不蔽体,脸腾地红了,气道:“王爷对我做什么了?”
允礼意态闲闲:“该做的,都做了。”
三春瞪大眼睛:“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允礼似笑非笑:“娘娘觉着小王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
这男人向来皮里阳秋不好对付,再争论下去毫无意义,三春骗腿想下去木榻,孰料动作太快,身上还有伤,眼前一黑,待想扑倒,允礼单手托住了她:“娘娘还是躺着吧。”
三春稳稳自己,推开他的手,坐在木榻边缘,嘟囔:“王爷穿成那个样子,我穿成这个样子,一旦让人看见,恐给王爷惹来麻烦,别人还以为王爷想对我那什么那什么那什么呢。”
边说边找自己的衣服。
允礼也拿过他那包裹草药的袍子,抖掉上面草药的碎屑,漫不经心道:“是了,小王穿成这个样子,娘娘穿成这个样子,一旦给人看见,别人还以为娘娘想对小王那什么那什么那什么呢。”
三春愕然,这男人怎么如此自以为是,忽然发现,他今日同自己说话,已经完全不像之前了,大抵,是因他发觉了自己的秘密,也就是进宫侍驾为假,刺杀雍正报仇方是真。
久违了这种舒服的相处方式,三春一件件的穿衣裳,只是心口剧痛,手不听使唤,几次系上面的纽襻都没系上。
允礼见状,矮了身子道:“我来吧。”
没等三春答应还是拒绝,门突然开了,钮钴禄氏几乎是破门而入:“王爷,到底怎么回事?”
听家人说,允礼受伤了,可是进来却发现,允礼和三春面对面,而允礼的手,正抓着三春的纽襻,那样子,像是在解。
宽衣解带,对于一个过来人,当然明白是在作何,钮钴禄氏脑袋嗡的一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进退维谷,愣在当地。
允礼瞟了一眼,淡淡道:“刚好你来了,帮我给贵妃娘娘穿戴整齐。”
钮钴禄氏脚下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