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笑看向我。
“肚子疼?”
“别伤害他们母女,我什么都答应你。”
“是吗?跟我到后面去。”
这个烧烤摊地势很偏,前面是一大片田地,其中有条下坡的土路,我跟着秦渊走了十几米后,周围就黑咕隆咚了,但是仍然能听见烧烤摊的动静。
猛地撞进秦渊的怀里,他已经停了,我退后半步,他的手掌却拦住我的腰,将我紧紧摁回他的怀里。
“你要在这里?”
“不然呢?你刚才不是说,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渊贴着我的耳畔冰冷地细细闻着,如一条缓慢爬过的毒蛇。
“万一被人发现了。”
“被人发现又怎样?”
秦渊反问我。
和谐
我闭上眼,只希望这个变态赶紧弄完放过我。
从这里依旧能看见隔了一条马路,烧烤摊那边透过的光。
“那个叫白穆的男人,和我比起来谁更强?”
秦渊问我,我没有回答,这个变态指代的强,除了他此时正在弄的那点事,没其他正经的。
“嗯?谁更强?”
秦渊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他没有碰过我,他和你不一样。”
“没有碰过你?你觉得我会信?毕竟狐女的身体可是”
他贴着我的耳畔,说一些极尽下流,仅仅听着就令人头皮发麻的话。
“我不相信他能忍住不碰你。”
可白穆就是这样正直的人。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背着那个叫白穆的男人,偷情?”
“”
“嗯?说话,不:()狐生女,蛇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