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出众的后起之秀,一位不可多得的少年英才呐。
自从他接管了金华街后,咋们金华街过往不景气的产业,转眼间就有了极大的起色,近两个月来,他更是为我们南堂带来了一笔丰厚的收入。你们几位话事人,今后应该多向叶兄弟取取经一下才是。”
其余那些话事人听了,大多都是毕恭毕敬地连连点头,纷纷说道:“是,堂主。”
叶倾云听了,也是抱了抱拳,笑道:“余堂主过奖了。”
余展龙摆了摆手,“好了,你也不必太过谦虚。我向来是个明辨优劣、奖罚分明的人。这次你的业绩排行第一,过几天我便会吩咐袁总管命人把赏金送到你的堂口。”
随后,他又说道:“至于你们这几个话事人还有什么问题要提出的,就现在说吧!”
“余堂主,我有话说!”
一道粗犷的声音随即响起,随后,一名脸上长满麻子的男子站了起来。
这个人,正是金乙街的话事人,费金鸣。
“余堂主,恕我直言,虽说这姓叶的小子上交的例钱最多,但我却依然觉得他不配排在第一的位置。甚至,我还认为他根本不配做我们金华街的负责人。”
在场的人都想不到,费金鸣竟一开口就如此针锋相对,把矛头直接指向叶倾云。
“哦?此话怎讲?”
余展龙双眼微微眯起,淡淡一笑。
费金鸣又道:“众所周知,这个姓叶的才刚接管了金华街便开始滥用权利,发动手底下的帮众胡乱闹事,主动挑衅东堂。
我们都知道,南堂跟东堂的关系向来就已不太好,现在被这姓叶的一弄,简直等同于火上浇油。
的确,这小子打击了东堂昌福街这个竞争对手,暂时是抢到了不少的客源,但这只不过是短暂的起色而已,若是等到东堂对我们施加报复,南堂终究是得不偿失。
试问堂主,这样一个毫无大局观的狗东西,他配担任话事人么?”
其实,费金鸣之所以如此针对叶倾云是有他的原因的,当然,这绝不是像他口中说的冠冕堂皇,因为担心叶倾云的行为会对南堂产生不利影响。
费金鸣担任金乙街话事人也有些日子了。这些日子里,也算是他一生中最为风光的时刻。
他原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拳师出身,在虎牙帮里熬了十几年才坐上了话事人这个位置。
只可惜他有个恶习,就是太过烂赌,以至于在外边欠下了好几万的赌债。
无奈之下,他只好亏空了金乙街的账款偿还赌债,以至于每次只能上交几千两的例钱。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金乙街的业绩,长期都是处于倒数的位置。
不过此前一直都有着金华街这条衰败不堪的街道垫底,倒是让费金鸣避免了被罢免话事人的职位。
但这一次,叶倾云的出现却是打破了这个局面。
金华街的振兴,使得金乙街直接沦为了业绩垫底的街道,而费金鸣,也将面临着被堂主罢免的境地,如此下来,他又怎么能不怨恨叶倾云?
而此时叶倾云和余展龙都未开口,身后的山鸡却是开口了:“放屁。东堂的人挑衅我们金华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我们这都不干他们,难道还请他们吃饭喝茶么?”
费金鸣本来心里怨气就大,听到山鸡这个不经名的帮众突然冒出来这么一说以后,当即大喝道:“哪来的混账小子?就你这样的身份,也配这样跟我说话?”
而山鸡则说道:“我配(呸)!就你这样的货色,也配当话事人?上交的例钱才就那么几千两银子,简直连我们金华街的零头都不如。
我劝你还是别叫费金鸣了,干脆就直接叫废物得了!”
“王八羔子,你大胆!”
费金鸣顿时盛怒,走到了山鸡面前就是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山鸡当然也不是怕事儿的主,看到对方走来,立马就抡起了拳头准备招架。
“山鸡,别冲动!”
正当二人的冲突一触即发时,叶倾云却是摆了摆手,示意山鸡不要冲动。
山鸡是非常尊敬叶倾云的,听了叶老大的话后,他也只好瞪了费金鸣一眼,把原要招架的拳头给放了下来。
不料那费金鸣却是不依不饶,趁着山鸡住手的时候,竟一拳轰了出去。
“啪!”
费金鸣毕竟是个拳师出身,虽说内功方面不怎么地,但劲道上还是相当扎实的。
山鸡的胸膛实实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