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很多人看来,金华街能有今天这样的业绩,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如果现在他们不是处于南堂的内部会议中,兴许还会有人觉得这只是一场闹剧呢。
要知道,曾经的金华街,可是南堂的一大败笔。
因为这条街道紧挨着的就是东堂的地盘,而南堂跟东堂的关系向来不和,所以隔三差五的,金华街就会被东堂的人前去闹事,以至于里边的商业店铺无一不是被欺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正常运营。
所以,在过去好长的一段时间里,金华街的业绩都是稳居垫底的位置。而曾经接管过金华街的话事人,也是因此而被罢免了一个又一个。
甚至后来余展龙去问那些话事人谁愿意再接管金华街,也始终没有一个人愿意把这块又硬又重的烫山芋给接走。
可是,自从这个叶倾云掌管了金华街以后,金华街居然就像是起死回生一般,仅仅用了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就从垫底的业绩中一蹿到了第一,着实是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在叶倾云看来,金华街能有这样的业绩一点都不算稀奇,甚至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
之前火拼昌福街的一战,可谓让金华街声威大震。他叶倾云的威名,也是令昌福街的不少商家都闻风丧胆。
昌福街里的不少商铺为了防止火拼昌福街的事件再次发生,暂避叶倾云的锋芒,都是选择了关门歇业,避避风头再说。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这两个月里头,金华街可谓占尽了各种发展资源。
原属于昌福街的大部分客源,几乎都被金华街一抢而尽。
虽说叶倾云这样的手段太过简单粗暴,但这却也是成效最为显著的一种方式。
如果连这样都不能够把金华街的业绩弄上来的话,那才是真的见了鬼了。
“好了。现在所有街道上交的例钱都已经进账完了。”
此时袁总管的声音再次发出,“下面由我宣告一下,在本次南堂内部的帮派会议中,业绩排名第一的话事人是,金华街,叶倾云。”
“业绩排名第二的话事人是,金盛街,刘冲。”
“排名第三的话事人是,金元街,刘冲。
“排名第四的是………”
“.………”
“.………”
“最后,第八名的话事人是,金乙街,费金鸣。”
等到袁谦宣布完了排名以后,在座的话事人,也都是各自有了不同的反应。
其中刘冲则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对余展龙说了句有事先告辞后,便带着侍从,以及一肚子郁愤动身离去。
也有一些话事人趁机朝着叶倾云抱了抱拳,故意套近乎地说道:“叶兄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经世之才,眼看着了无生意的一条街道,竟就被你三两下就经营起来了,实在是佩服至极啊!”
另有些人则是恭维叶倾云之余还不忘拍上余展龙的马屁:“这也多亏了我们余堂主神目如炬,知人善用。
我听闻,以前叶兄弟曾有一段时间被埋没在了青龙帮,在里头只担任着一名普通小帮众的角色,无人赏识。后来偶得余堂主慧眼垂青,让叶兄弟接管了金华街,才不至于白白浪费了这一匹千里马呀!”
对于这些拍须溜马的恭维,其实叶倾云并不太感冒,相反,甚至还有些反感。
两世为人,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些家伙一个个恬不知耻的跟自己称兄道弟,无非是因为自己的业绩摆在这里而已。
要知道,业绩往往是和地位相挂钩的。只要你业绩好,能够为南堂赚到够多的银子,那自然就会顺理成章的得到南堂的器重。这性质其实跟前世的公司企业没什么区别。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说透了,无非都是利益二字作怪而已。
当然他也不会把心里的反感表现出来,出于情面上,他还是笑着向那些话事人抱了抱拳,谦卑的说道:“这不过是我运气稍好了点罢了!毕竟我才刚加入南堂不久,以后是需要在座各位多加关照啊!”
“哪里哪里……”
“小兄弟客气了……”
顷刻后,坐在主位上久未发言的余展龙也终于开口了,他说道:“好了。例钱交纳的事宜已经完成了。借此机会,我也不得不表扬一下掌管金华街的这位叶兄弟,叶倾云。”
余展龙扫视了众人一下,又道:“关于我们南堂的这位新贵,相信各位也不需要我特意介绍了吧?叶倾云,他可是一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