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却摇了摇头道:“无论她是什么来历,她都救过我,所以于情于理,我都该叫她一声师姐,然而,就是这次的遭遇却让我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或许,我比常人厉害,但要与那些天之骄子相比,我太稚嫩,而且,我还是一个女人。”
“你怕了?”红鲤闻言追问。
“不错,我怕了,因为这次,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出现,我已经被一群男人凌辱至死,这样的遭遇,你让我如何不怕,还是说,我每次遇难的时候,都会有人来救我么?”
这一番话,霍麒儿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这惶恐的模样,亦诠释了她那可怕的遭遇。
问心自问,如果是自己遭遇那种事端,又如何能不怕?
红鲤叹息,亦弥生一丝无奈,“鼎天王朝虽然不好,却是个温柔乡,如果你怕了,就在这里找个地方生存,度过下半生吧。”
“我会考虑的。”
霍麒儿说着,却看向了凌世,“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是不是东方天麟的仇人?”
听闻此话,凌世呵呵一笑。
他的面目,当然不可能告诉霍麒儿,而他也不会将东方天麟视为仇人。
因为,那家伙不过是一个玩具,用来消遣的工具罢了。
见识到凌世的态度,霍麒儿点头,认真道:“不管你是谁,如果你是东方天麟的敌人,那便是我的朋友,有需要的话,我会帮你的。”
“帮我?那,你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出来,指责东方天麟吗?”
“我可以。”
“好,我知道了。”
凌世语毕,将红鲤抱到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霍麒儿见状也不再打扰,对二人躬身之后便走出房门,并关闭了门户。
见状如此,红鲤有些担忧,询问道:“她不会就这样消沉下去吧?”
“谁知道呢,不过我能肯定一点,那便是她没有什么大志向,所以,如果能安稳的生活,或许对她来说也是一桩好事。”
祸斗的转变,在凌世的预料之中。
被囚山海图录,且知道仇敌消息,她一定有过很多猜想。
为何,会在独孤伽罗身上感觉到鲲鹏的气息,以及,鲲鹏为何要将她囚禁在天麟山,以地脉困住,她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答案,她并不知道,也是这时,她发现自己对独孤伽罗并没有杀心。
就像凌世说的一样,杀死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即便做到了,这又有什么意义,能缓解她这段时光遭遇的愤懑?
“我要见到你,看你怎么解释。”
怀着这样的心情,祸斗回到山海图录,而凌世此时的心情也颇为复杂。
祸斗的渊源,如果说是他命中注定,要一生守护,那独孤伽罗又是什么情况,怎么好端端的就和她扯到一起了?
“真是一本烂账。”
他唾骂着,爬到床上睡下。
这一天,他没有冥想,需要借助休眠来缓解这段时间的压力。
很快,时间便来到翌日,当凌世醒来,正要穿戴鞋袜,忽然便听到了沉重的敲门声。
“谁?”
“我,轩辕红鲤!”
“你来干嘛,难道是想我了?”
凌世笑着,总算有些舒缓,但紧随其后,便见那丫头高声叫道:“我师妹来了,就像你说的一样,她回来了,而且很想见你!”
“你师妹?那是谁?”凌世语塞,一时无言以对。
轩辕红鲤见状大笑,“你不会是不行了吧,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废了呢?”
“你给我闭嘴!”
凌世震怒,来到门前将其打开,这才发现红鲤身后还有一位红衣少女。
而且,这人他也见过,正是天麟宗主东方天麟的女儿,卧底天凰宗的霍麒儿。
“原来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的确有事。”霍麒儿点头,又看了凌世与轩辕红鲤一眼,好奇道:“你们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很亲密啊?”
“当然亲密了,我是她男人啊。”
凌世说着,将红鲤揽到怀里,不给她辩驳的机会,便直接掐住她的小腰,示意她说话要注意分寸。
见状如此,女子也不再闹,正经道:“她来了王都以后就给我传音,用专门的信符,想到你曾经说过的事,我便将她唤来这里,至于千灵,好像还在修行,我就没叫她过来。”
“原来如此。”
凌世点头,也不好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