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启忍不住放声大笑;那个孩子的外号竟然是“小姑娘”!
钟继祖身材矮小却结实,然而他的外号却出人意料地是“小姑娘”。
钟俞秋有两个孙子,但到了孙子的这一代,却一个都没有出生。长子钟生是那个将次女带入钟家的人。因此,为了祈求这个孩子能够健康成长,不会早早离世,他特意为他取了一个“小姑娘”的名字。
在他们交谈之际,吕太后转身轻轻拍了拍钟生的腰和肩膀,语带责备地说:“你这个傻瓜,这难道不是你的孙子吗?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地打他?”她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痛楚,“昨天,吴钟也打断了孙子的腿。你们这些做父亲的,都这么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教训孩子吗?”
钟生承受了吕太后的拍打,看到老太太如此痛苦的样子,他吓得脸色苍白。
“你不知道,这个顽皮的小子有多让人头疼!”钟生试图辩解。
“你称呼你的孙子‘小混蛋’,那你自己又是什么呢?”吕太后严厉地责问道。
在她心中,钟家的所有孩子都是她看着长大,品尝过她的厨艺,穿过她的衣服的。对她来说,他们自然是与众不同的,比别人更接近她的心。
钟生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地避免说出任何可能激怒吕太后的言语,同时愤怒地瞪着自己的孙子。
“奶奶,请您息怒,这是我的过错!”钟继祖声音沉重地说,“我在城外的赌场沉迷了两日,结果输掉了曲街市场的十九家店铺,以及城外两家酒馆和一片庄园!”
“什么?”吕太后震惊之下,瞪大了眼睛。
接着,吕太后无法抑制心中的愤怒,举起手打了钟继祖的腿。
“你这个不肖之徒,如何陷入如此深的麻烦!”吕太后怒斥道,“赌博与窃取,作为成年人,你难道不知其严重性吗?输掉这么多,你这是想亲自将钟家拖垮吗?”
钟继祖没有躲避,他的长尾巴无力地垂下,紫色的眼睛变得通红。
“奶奶,请冷静一下,我们先进去吧!”钟茂走上前,同样怒视着自己的侄子,“别让这个不长进的家伙败坏你的心情!”他随后扶住了老太太。
刘启感到相当惊讶,直到老太太已经走了一段距离,他才叫住钟继祖,“哪个赌场敢骗你,皇上的宠儿?”
“不是诈骗,我是 不会输的!”钟继祖有气无力地说,“只是运气太差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钟生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个傻瓜,被骗了还帮人数钱!你给钟家丢尽了脸面!”
刘启也逐渐意识到钟继祖的愚笨,显然并非最聪慧之人。
钟家这样的名门望族的后代,竟然被赌场骗走了如此宝贵的财产。若是换成刘启,他必定会闹出一场风波,即使丢了自己的脸面,也绝不会支付。他们还能怎么办呢?
虽然这并非最优雅的解决方式,但刘启决心要让这些赌场付出代价。他计划向相关部门公开举报,让它们关门大吉。
“我的天,你真是个花钱如流水的家伙!”刘启半是笑半是责备地说,“曲街的那块地,价值连城啊!”
钟生回答道,“那些赌徒才不会轻易放过他!”他随后提高音量,“这个不肖子孙输掉了他的宝贝,我已经派人去赌场,烧了他签下的东西。不仅如此,赌场还得用铁栏杆来道歉。要不是你和奶奶今天过来,那家赌场的经理还在我的院子里跪着,磕头求饶呢!”
“还不够!”刘启点头赞同,“虽然这样做有些欺负人,但对付这些恶棍,有时候就得这样!”
他随后皱起眉头,继续说道,“皇上和太上皇曾多次下达严令,禁止在京城开设赌场。究竟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敢顶风作案?”
别忘了,即便是在太上皇年轻时,他也曾有过赌博的爱好。但他最反感的就是赌场,认为小赌可以作为娱乐,但一旦涉及大赌,就可能导致家庭和生命的毁灭。因此,在首都,尽管妓院和歌坊随处可见,但赌场只能暗中运作。
钟生低声透露,“啊……是江春侯爷,刘德兴的财产!”
“他简直是疯了!”刘启愤怒地抨击,“一个尊贵的伯爵,他的财富已经超过了梦想,却居然涉足如此卑劣的行业!”
江春侯爷,虽然是伯爵身份,但实际上是太上皇的故乡人,两人来自同一个村庄。而且,他在上个月帮助稳定皇帝统治,在平定四河部落叛乱中取得了显着的军事成就。
这个人的本性异常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