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来,朝廷对刘家侵占国有林地的行为并未予以宽容。
“注定要灭亡的人,总会先变得疯狂!”刘启又自语道。
尽管刘德兴曾是太上皇的乡亲与童年玩伴,但最终的下场,真是让人不禁冷哼!
历史上记载,这位江春侯爷因孙儿与太监有染,最终受到了宫刑的惩处。
“这不仅仅是赌场,还涵盖了餐饮和娱乐……”提及这一点,钟继祖的耳朵似乎因尴尬而微微泛红。
“闭嘴!”钟生猛地大喊,并踢了他一脚,“你这张嘴真是闯祸,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钟继祖的无知言论立刻让刘启警觉起来。
餐饮和娱乐集于一身,那岂不就像是毒蛇的巢穴吗?
“刘家怎敢如此大胆,如此傲慢?”刘启质疑。
“显然是偶然遇到了我们!”钟生回应,“赌场的经理见到我们家的仆人前来清理他们的场所,便将刘家牵扯了进去。”他补充道,“那个地方位于城外,不易为外人所知。”
刘启沉思片刻,转向钟继祖询问,“你是独自前往的,还是有他人带你去的?”
“是几个朋友带我去的,”钟继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只是去凑个热闹!”
“恐怕有人利用你的无知,故意让你输掉了你的宝物,”刘启审视着那个男人的粗心大意,开口问道,“你每个月都只是宅在家里吗?你有没有什么责任或义务?”
“我在家族的学堂里读书。”钟继祖回应。
刘启听闻他那结实的体格,实在难以将其与族学中的学者形象联系起来。
钟生在此时插入话题,“我们家历代都崇尚武术,所以我希望他能有所学习,至少装出点文人模样!”他接着责骂,“但这忘恩负义的小子,无论我们如何管教,他就是不学!”
虽然这些通过军事才能获得权力的贵族可能对文质彬彬、书生气的学者抱有轻蔑之情,但在内心深处,他们仍然渴望自己的孩子能够从圣贤的教导中受益,获得一些教育的滋养。
毕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样的古训已经深植人心。
“听他这番话,岂不是连书都读不懂?连《三字经》这样的基础教材都记不住!”刘启不屑地嘲讽道,“祖先对像你这样的侄子期望过高了。毕竟,钟家是以马术闻名的世家;他们应该通过吕太后的渠道获得相应的资格。这样吧,让他入宫担任我的私人护卫,过几个月后,再去骑兵队积累一些实战经验。”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知道什么是感恩!”钟生愤怒地踢了他一脚。
“我我不想去!”钟继祖大声抗议,“去皇宫就像去监狱,一点自由都没有。我在族学里已经有足够的时间喝酒作乐!”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钟生气的脸色发青,追着他的孙子在房间里打,一边打一边责骂。
刘启一直在思索,钟继祖毕竟是他的表亲,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或许可以转化为一个盟友而非对手。
然而,他没料到这个孩子不仅愚昧无知,甚至还带有些许恶劣的性格。
他目睹钟生追着孙子在房间里打骂,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困惑,随后跟随老太太一同下楼。
吕太后已然端坐在房间的尊贵宝座上,周围环绕着一众钟家族人。
刘启刚踏入室内不久,他那位尊贵的姑母,冯氏夫人,自豪地引来了几位身材娇小、容颜可爱的女孩,她们如同精致瓷器和坚硬石头一般,显得格外精致,仿佛是在向老太太展示一件稀世珍宝。
“哦,瞧这个!”吕太后忍不住惊喜地叫出声,双眼放光,“多么美丽的女孩子!她可有名字?”
冯氏夫人,钟茂的亲戚,回答道:“奶奶,这个女孩尚未有正式的名字,仅有一个昵称,唤作‘诺诺!’”
她乃是楚族公冯胜的千金,行为举止优雅得体,身形略显丰满。
“诺诺!”吕太后听闻这个名字,不禁感到些许惊讶,声音中带着一抹忧郁,“是的,这个名字极好!”
说着,不知为何,她的耳朵突然染上了羞涩的红晕,紧紧抓住了刘启的手。
“我突然想起了大姑娘!”
吕太后的“大姑娘”指的是刘启的生母,已故的公主,钟家的长女钟诗。
“那时候,我第一次见到大姑娘,她才这么大!”吕太后目光投向摇篮里的婴儿,声音中带着一抹哀伤,“我太喜欢她了。你父亲那时候说,等大姑娘学会说话,她会叫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