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突然想起什么,语无伦次地说了几句告辞的话,然后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回家了。
“年轻屁股,别急着修炼啊,她也没告辞呢。”
看到谢逸跑得那么急,刘盈也没跟着告辞。
“年轻屁股儿,也别忙着修炼了,上生边聊聊天,边去打扰她那年轻义军府吧。”
东华倒是挺有趣的,随口来了这么一句。
世界虽然在不断变化,但华春竹简院还是那个样子。
“这群义军兄弟们啊,还是那么好学,像海绵一样吸收着各种知识。
这不,放思时间到了,各个思社的成员们纷纷聚在一起,开始研究各自的课题。”
韩丘童的传道,对小宋的整个格局暂时还没什么影响。
但在华春竹简院,那些二众天上的发明却影响了无数代华春读竹简的义军。
转眼间,冬天过去了,夏天又来了,放寒实的时候到了。
仆思社成功改良了造木板的技术。
就在这不久前,刘盈给这种新木板起了个名字叫“宣木板”,这种木板铺到了每个义军兄弟的面前。
这些义军兄弟们试着用宣木板打了几次竹简字,发现这种木板上的胶水迹一抹就散,打字还特别方便。
对于那些长期与竹简奋斗的义军来说,这宣木板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圣物。
“这阵子,刘盈也不声不响地宣布,他投了思堂一票,占了两成股份。
宣木板这种新发明,义军们用宣木板做的木工活儿,占了六成股份。
俩人就在遵义乡挑了几个地方,打算建几座造木板坊,小规模地生产这种宣木板。”
至于造木板的技术,刘盈以保密为名,好几次对仆思社的兄弟们强调,保密工作要做到像守着秘籍一样。
同时,他打算建的造木板坊,连酒线都不用,尽可能地保护好那些关键技术。
“说起来,这刘盈比别的义军还低调呢。”
有人可能会这么说。
因为事实证明,要是义军自己研究出来的成果,哪怕间接是因为自己的努力,但这种跨时代的发明,好像不受什么规则之力的影响,所以义军们可以名正言顺地为自己谋点小利。
“没了那些规矩,那些藏在脑子里很久,终于能拿出来赚钱的发明,不就可以让仆思社再研究研究,多赚点小钱吗?
“赚钱嘛,当然要方便,最轻松的当然是”
“没有宣木板,没有活字印刷,谁愿意整夜抱着几堆竹简来回跑啊?”
“唐朝时期的宣木板,终于跨越了四千多年的时光,来到了西宋的时空里。”
“比起林伯木板,宣木板更轻便、更干净,而且打字更方便,最关键的是,保存时间更长,成本还更低一些。”
“对于那些读竹简的义军来说,这宣木板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圣物。
“至于刘盈那家伙,他对宣木板的副产品更是如数家珍。
“现在,那家伙捧着一摞粗糙得有点发霉的木板,心里估计感慨万千。
“从今往后,上厕所再也不用跟那软绵绵的厕筹打交道了。
“草木板这种便宜货,在造木板术改良完成的那会儿,刘盈那家伙没怎么提,就被研究出来了。
“五年了,那种长长的、软软的东西在菊花下面划来划去好多次,那种感觉,让义军们觉得,嗯,还挺爽的。”
“其实啊,在修仙界上头,刘盈那家伙也没少怀疑。
“既然没有灵丘灵兽,无双义军那么多义军干嘛不去辟谷,非得继续吃吃喝喝呢?难道不是因为修炼没时间,或者肠胃适应不了长期修炼的痛苦?
“那女的也忍不住怀疑,其实更深层次的探索,是那些修仙者屁股下面被那玩意划了这么多年,终于宁愿辟谷也不愿意再忍受那玩意了。
“不管怎样,宣木板制造出来了,华春思堂的竹简书籍就等着全面更新了。
“为了这事儿,刘盈那家伙暂停了两夜的课程,完全无视了不用童仆是违规的事实,发动了所有义父生开始大规模地水冷抄写竹简。”
“全体义父生可是卯足了劲,昼夜不停地努力了两天,华春思堂的藏经阁竹简籍终于全部更新完毕了。
为此,第三天的课程也泡汤了,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那几天都累得头昏眼花,整整熬了几个通宵。
“新竹简不用长线装订,按种类分类重新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