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漂亮。”
十一:“……”
十七仿佛看不见自己前辈的无语,又捣捣他,“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十一对这种事仿佛很有经验,“安静待着就是了,一般情况下将军只要见了血冷静下来,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不过……这个小皇孙这两年好像格外能搞事,帝京这边咱们的暗桩都被他掀了好几个,偏偏他能把自己藏得特别深,到目前为止也没能挖出他在暗中行动时用的身份。
他的人也异常狡猾难缠,根据情报,他很可能和耶律隼都有牵扯,说不准上回将军遭到耶律隼的暗算就是他的手笔,毕竟你我都知道,耶律隼就是个没脑子的莽夫,不太可能想出那些阴毒诡计。
这么一看,他的身体是不是真的那么病弱也说不定,咱们还是得盯好一点,可别叫将军阴沟里翻船了。”
十七的注意力却被别的东西吸走了,“听说他手下有一个武功很厉害的人,是他最忠诚的狗,也是他最锋利的刀,先前有一次凭一己之力折损了我们几十死士?
我真想会会他!”
十一:“……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你连我都打不过。”
十七:“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是很伤人啊前辈!我打不过你可是你跑不过我啊!”
这倒是,十七的轻功身法是顶级的,几乎没几个人能追得上他。
“再说这个病秧子的病,我看了这么几天,应该是不假。
他气息微弱,脚步虚浮,整个人精气神都非常差,每天几碗几碗的药灌下去,吃食比猫吃的还少,走两步路就喘得像断气……我认为这个装不出那么像的。”
十一却没有盲目乐观,“看他搅风搅雨的手段就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人,你那点眼力见要骗骗还不简单?”
“他娘的!你怎么总是喜欢贬低我?我要跟你决斗!”
“嘘——”
“怎的?现在求饶来不及唔!”
十一干脆再次捂住这个话痨的嘴,朝他示意,“将军进去了。”
他家将军大半夜潜入别人宫中,却非常嚣张,直接推房门走了进去。
两个暗卫对视一眼,身影轻飘飘飞起,窜到了那间屋子的屋顶,然后趴下来,悄无声息的揭开了一片瓦片。
房内一片漆黑。
男人裹挟着外面的寒意以及自身的一身杀意,毫无掩饰的,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陆时睡觉不让两个侍女守夜,他夜里很少有什么需求,如果真需要什么而自己又起不来,可以拉床头的一条绳,那条绳通向隔壁耳房,上面坠着个小铃铛,一拉就响,青黛就会知道。
此时房内蓦然进了一个人,看样子还是来者不善,陆时睁开了眼,但并没有拉绳子。
来人的气势惊人,就算惊醒了两个小丫头,也只不过是过来送人头而已。
因为皇宫中眼线很杂,加上他知道自己这几天正被不明势力盯梢,所以就连林执给自己留下来保护他的暗卫他都没有留,而是把他们都调出去做别的事了。
所以此时的陆时,确实有点处境危险。
但他并不慌张。
他的呼吸频率与之前没有半点变动,就仿佛没有被惊醒,依旧在熟睡中一般。
一双眼睛却已经逐渐可以适应室内的黑暗,看到了那朝自己一步步走来的高大人影。
隔着床帐,又是黑夜,其实实在是不太容易看见,只能隐约估计,这人很高,身形应该也是长期习武之人的那种健壮。
加上那一身浓郁的杀气,压迫感确实很满。
他在床帐外停住。
下一瞬,不见迟疑的伸手撩开了帐子,与此同时,陆时袖中射出几枚毒针,分别直奔对方双眼和咽喉。
可惜这人头一偏就躲过了。
也是,从气势和杀意上都能判断出这人功夫不俗,陆时自然是没有指望这点暗器能伤到他。
但他想要的也仅仅是这人这偏头闪避这一瞬间的停顿机会而已。
下一瞬间陆时便已经像条柔软无骨的蛇,用技巧锁住了这人上身,两人双双倒回了床帐后。
虽然没有武功内力,但是陆时的杀人技巧可比一般人知道的多多了。
近身肉搏这方面他就没有怕过谁,虽然他现在的破身体确实很影响发挥,但不至于让他连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
被陆时锁住的人,想要一下子挣脱还是有点难度,陆时身上藏着的毒可以在这瞬间就让人死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