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疯子的话怎么能信啊!”
陆时嗤笑一声,“哦?你们的意思是,她不是被拐卖的?”
“哪能啊!”
“什么拐卖啊我们可都是良民。”
“呵呵,那就算你们说的对吧。”
村长等人脸上神情才松快了些,却听少年又说道,“但她身上被虐待的痕迹总是真的吧?就算是精神病人,也是有人权的哦,看伤痕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是长期遭受虐待殴打,这也是犯法的。”
女人呜呜哭着,被那些所谓的“家人”七手八脚的抓着却在拼了命挣扎,踢打,抓咬。
看起来真的像个疯子,神情其实也确实有点不太正常的疯狂,但是嘴里一直在嘶喊,“我是被拐卖的我是被问路的老人骗去巷子里有人药晕了我把我抓走的我是被拐卖的……”
那凄厉的声音听得人莫名心里发寒,而在场的记者因为是女性又因为性格原因,已经红着眼满脸泪了,“你们这些畜生。”
她看着那群自称是被拐卖的女人“家人”,却凶神恶煞,粗暴对待她想要把她拖走的人,一时怒气让她无所畏惧,挥舞着手里的话筒就朝那群人冲过去。
明明是两个女孩,却在一群五大三粗长期干农活的人手里硬生生一个又抓又咬一个把她死命往外拽,竟然就这么从那些人手里挣脱了。
“妈了个巴子!”
“个不识好歹的臭娘们!”
“连她一起打!”
更多的村民甚至开始去扛锄头了。
事态好像有点失控,民警来得不多,就俩,毕竟他们接到的报案只说的是物品失窃,但因为对田家村的排外也早有耳闻,特意申请了佩枪。
这时候眼看着事情难以控制,在闹出更大乱子前必须控制住否则很危险,其中一个示意同事马上联系所里请求支援,另一个眼看着凶神恶煞的大群村民要朝被拐女声和女记者动手,不得已大喝一声,“都不许动手!”
同时高高举起枪朝着天空砰砰两声,鸣枪示警。
一般而言,这是非常能震慑普通人的一个有效手段。
但……有的时候也得看情况和形势来,否则容易适得其反。
这一次跟直接撕破脸也没差多少,褚珐萧是真的伤透了心。
他走了,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田家村。
小少爷知道这事一定会闹到他大哥和他爸妈面前去,而且很快就会。
他倒是一点也不害怕,但有的事情就必须加快速度了。
于是隔天他就透露出自己丢了东西的事情。
田有粮当然是不可能承认的,陆时一开始也并没有表现出怀疑是他的意思。
他虽然抱着侥幸心理,但是心里却也是真正的慌张,尤其是他听到陆时“无意中”透露出手表的价值的时候,他整个人惊呆了。
他觉得陆时在唬人。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贵的手表啊?
什么手表啊要八位数?他掰着手指一根一根数:个,十,百,千,万……千万!!!
什么手表要上千万?!
不可能的,故意吹牛逼的。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田有粮也是真的心慌了。
他不是白痴,好歹也是念到职业学校的文化程度,他知道偷窃是犯法的,而且还知道偷窃的数额巨大的话是要坐牢的。
他不知道多大算是数额巨大,但这支手表肯定已经远远超出那个范围了。
他之前是知道这手表贵,但是他也就认为大概就一万两万之类,他怎么知道!!
他慌得不得了,想偷偷把手表放回去,然而根本找不到机会。
那个陆时和他大哥成天都在屋子里,就算出来,也会有一个人留在里面。
就像是专门防着他偷偷把手表还回去?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紧接着就变得疑神疑鬼起来。
是不是其实陆时已经怀疑他了,故意给他设套?
还回去这条路一定行不通了,估计会被抓个正着,但是他也不敢把手表留在手上了。
他想来想去,又舍不得就这么把手表丢了,又害怕留在手上真被陆时找出来,最后也就想出个暂且找朋友帮他保管的主意。
他也不想想,既然他都猜陆时怀疑他了给他下套,怎么可能不盯着他一举一动?
田有粮在大半夜跑出去和村里一个平时爱和他一起混的刺头“交货”的时候,被当场抓住。
不是被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