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就此作罢,婠婠便想着装作方才什么也没发生,继续着正常的画风。可凤卿城的视线却一直的落在她身上,那目光瞧得她浑身不自在,实在没办法若无其事下去。
于是婠婠打了个呵欠,道:“折腾了一天,困的厉害,我先睡了。”
话音落下,凤卿城便放开了她的手。婠婠一溜儿烟的回到屋子里。
睡一觉,待明早起来这一篇也就自然而然的翻过去了。
她坐在石炕的边沿脱了鞋子,才刚将双腿移上来便见凤卿城缓步走进屋里。她以为他亦要休息,便往一旁让了让地方。
凤卿城走过来后却是捉了她一只脚踝,未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已动作迅疾的将她压住。
姿势直白的很。
婠婠的心很是一跳,“你,你不是说恐我有孕。”
凤卿城解着她的衣带道:“不会致你有孕,又能证明我无疾的方法有很多种,婠婠喜欢先试哪种?”
婠婠眨眨眼睛——他该不会以为她饥渴了吧?
婠婠伸手握住了他正拉开她衣襟的手,满脸正色的道:“恒之,我没有那个需要。”
凤卿城挑挑眉道:“我有那个需要。”
婠婠明白了,方才她觉得他变得真正温柔起来,那根本就是个错觉。这个人,压根儿就还是那样子。
她推了推他,道:“不如你养好伤再需要。如此未免显得我太过禽兽了些。”
凤卿城没有回答,他轻轻的咬着她的脖颈,意图鲜明的挑弄着她的神经。
婠婠推在他肩上的手指微微一颤,随即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她再次的推了推他,问道:“方法有很多种,恒之都是怎么知道的?”
凤卿城顿住了动作,他抬起头来看着婠婠,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拉落她的衣衫。
婠婠......
眼下看起来,好像他才更像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