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去迫赵子暄。
婠婠再是脑筋不好使也明白,事情的背后怕是有些别的角逐。想想也是,此事固然有着可钻之漏洞,可这满北都的文武群臣也不至于都是那等钻精此道之人。
毕竟对于北都来说,大局未定又正是内忧外患之时,这种时候实在是不适合钻精此道,自起内哄。
天门的职用还未能布置运行起来,婠婠所能得到的消息少之又少。左思右想不得其法,她便直接进宫去寻赵子暄商议。
婠婠进宫时已是午后,没想到这个时辰赵子暄才刚开始用午膳。更加的没想到,他的暮食居然简单到只有一汤一菜和一味主食罢了。
婠婠脸上的惊讶明显的不能再明显,赵子暄报以一笑,指了指了对面的座位道:“明姐姐快坐,可用了饭?”
婠婠点头道:“用过了。”
赵子暄命人端了茶点上来摆在婠婠面前,又道:“我本就不注重这些,能吃饱就好。”
婠婠道:“那这也太简单了些。”
赵子暄笑道:“多了也吃不了,与其浪费不如省下银钱来做些旁的。如今税赋是定不能涨的,用钱的地方又多着。”
婠婠默了默,北地的税赋比南面要低上一成,也是因着这个赵子暄方才得了不少的民心。可本朝的税本也不高,赵子敬登基后又未曾加赋。一成的税听来不多,可要实际的用起来便会觉得多那一成与少那一成有着多大的不同。
北地到底的不比赵子敬的地盘大,长此以往只怕要越来越难支撑。
本就腹背受敌,北都内的这些臂膀又不知要出个什么妖蛾子。赵子暄这个反造的,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婠婠看了赵子暄许久,终是忍不住问道:“官家究竟是为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