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偷偷摸摸搬了一堆石头,放在了崔三郎媳妇的床底下。”
李意清神色冷淡下来。
“崔大郎此事做的隐蔽,崔三郎的媳妇也是个没心眼的,每日除了织布,便是去渡口看一眼自己被拉去服徭役的丈夫何时才能归来。”
老道说到此处,声音猛地压低了几分,配上他那副沙哑的嗓音,颇有几分诡异的味道,
“后来不出三个月,怪事发生了,先是崔三郎的媳妇坐在纺车前忽然落了胎,随后就传来崔三郎在海宁运河溺水身亡的消息。崔三郎的媳妇双重打击之下,一口鲜血吐在了被褥上,人也跟着没了。”
李意清微微攥紧拳头,语气有些轻颤,“如我没记错,床底下是不能放石头的。”
“正是。”老道声音极轻,“床为巽,石为艮,成卦风山渐,九三:夫征不复,妇孕不育。”
紧随其后,李意清就听到老道痛心疾首道:“那玄道子,哪里是名门正道,分明是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