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期望实在太大了,输的人不在其数。
柳墨紧抿住唇:“不是,就是恶意乱说的。”
慕与潇将手臂曲着,枕在上头,“我本来想说,如果是恶意的话,我们不需要太在意。
哪怕是普通人,他们的生活也会被各种说三道四。我们俩在绍城长大,小城市,城镇、乡村,这样的议论每天都在发生。
哪怕是一个家里有钱、高学历、高薪的顺直,生两三个孩子,跟父母住在一起,带父母跨越阶级,满足所有世俗的好评标准,还是会有其他被攻击的点。”
她说到那些世俗的好评标准时,柳墨已经开始笑了。
“好难达到。”
“何况我们喜欢同性,你又有知名度,议论我们的人当然多,无论是出于恶意还是好奇。那些人也许本身不关心你我,只是太闲,压根就不在乎事情本身。就像我们聊起一些明星,因为完全不认识,我们根本不会纠结用词是犀利还是恶毒,但这些词压在喜欢他们的那些人身上,就是痛的。”
慕与潇将自己想了很多遍的话说出来,“我明白,以后这种事情会很多,你一定比我更清楚。人的嘴巴堵是堵不住的,辟谣也没意义。我们只能做好自己,问心无愧,然后,少看少听少留心。”
她说的话都是柳墨听了会安心,会更愧疚,从而更爱她的话。
但柳墨还没忘记最开始的前提,“为什么是本来呢?”
慕与潇忍住了自己要叹出口的
气:“因为我们是幸福的,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可以战胜一切。我们可以不看,可以想得开,但是如果它对我们身边的人造成影响呢?”
“所以我还是会为此忧虑,我不能轻松地说,我一点都不在乎。”
“比如你妈妈?”
“是,我只希望不要再有多事的人跟她乱说。”
每次慕与潇谈及家人,柳墨都会缄默。
因为她担心她一出口就是冷漠、厌恶的话,担心慕与潇发现,她因为缺失很多爱,心里结冰了。
她根本不在乎慕与潇妈妈的想法,态度,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她只是担心,慕与潇会不会因此离开她。
所以她抱紧慕与潇,企图用自己的体温,传递她的心意。
慕与潇回抱了她。
柳墨隐藏的具体评论内容,慕与潇是在冲浪高手韦安如那里看到的截图。
韦安如以为慕与潇早就知道了,大骂:“我才发现,有病吧这人,跟你很熟吗?”
“其实是你。”慕与潇表现得很平静。
“是我。”韦安如接话接得比谁都快:“平时是比较嫉妒你啦。”
慕与潇笑了,她虽然开玩笑,但是她心里有点难过。
这种难过出乎她的意料,分明她不是一个容易被人影响情绪的人,但她还是为陌生人莫名的敌意感到沮丧。
也许不是陌生人。
因为她觉得,这个人跟他们挺熟的,而且,很不喜欢她。
但难保就喜欢柳墨。
慕与潇想去看时,发现原帖已经被删了。
她松了口气,同时一种无力感上身。
几天以后,当葛曦的事已经告一段落,她准备请假离开了。
这天晚上她跟柳墨在韦安如家一起看电影,期间韦安如按了暂停去跟小男友聊了一会,她跟柳墨趁机偷偷亲了一下。
然后她在最幸福的时刻,接到她妈妈的电话。
“潇潇,你在哪里?”
人有些直觉是跳过逻辑推导,直接扑出来的,一种不好的预感令她脸色白下去。
“安如家里。”
“你没事就回来,妈妈到你这了。要有事你先忙,房门密码给我就行了。”
张萍极力想装得自然一点,但她语速之快,已经暴露了她在紧张,以及忍耐着某种情绪。
慕与潇站了起来,往外走,语气里的烦躁遮掩不住:“你来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呢?如果我出差,很久回不去呢?”
“你不是不在出差吗,我问过你,你说你这两天没事的啊。”
慕与潇沉默很久,僵持过后,她说:“我现在回去见你。”
柳墨跟韦安如都跟了出来,虽然猜到了一点,但还是等着慕与潇告诉她们发生了什么事。
慕与潇几近麻木道:“我妈来了,在我家门口。”
她望着柳墨,忽然很抱歉。
柳墨虽然想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