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眼里的光清澈见底不见一丝杂质,温暖自掌心一点点涌向全身,萧千夜呆住片刻了,怔怔地看着眼前微笑的女子,见她歪着头,眼珠灵动的一转,脱口,“你不爱穿陛下送来的衣服,那我来给你做一件吧,就做……师门的那种,我好久都没见你穿过昆仑的衣服了。”
“做衣服?”萧千夜哑然脱口,不自觉的紧了紧手中的剑灵。
“怎么,怕我做的衣服太难看,穿不出去?”
“不是。”他连忙否认,眼睛却一刻不肯离开她的脸庞,握紧的手又松开,笑了笑,“除了我娘,没人给我做过衣服。”
云潇下意识地一松手,瞬间就想起了天征府的灭门案,赶紧捂住嘴巴不敢再说话,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触碰到他的痛处。
“在此之前……”萧千夜忽然伸出一只手指,点了点她的胸口,面色一沉,“让我先看看你身上的伤。”
“不行!”云潇惊得脸色绯红,踉跄的甩开他的手,支支吾吾的道,“不行不行!男、男女授受不亲,不行!”
,!
“授受不亲?”萧千夜铁着脸,想起初到昆仑那几年的事情,冷道,“你小时候,经常半夜提着灯摸到我床头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授受不亲了?”
“我……”被他这么一提,云潇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她小时候贪玩,母亲对她又很放纵,几乎是不怎么管束这些世俗礼仪,她时常感觉无聊的时候就会想办法钻进萧千夜的房间,故意提着灯蹿到床头想吓唬他,虽然他每次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漠模样,可自己还是玩的乐此不疲。
直到后来稍微长大一点,或许是隐约察觉到自己对这个男孩的心思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就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一点点情窦初开,反而自己害臊起来,会在他面前刻意的注意起言行举止。
“不给我看也行,但你必须好好的给大夫看看,丹真宫有飞垣最好的大夫,你跟我去丹真宫。”萧千夜一直严厉的看着她,分毫不让甚至显得有几分焦虑,默默转着剑灵,好像在感知什么。
分魂大法的作用不仅仅是让云潇能一直附着于剑灵陪在他身边,同时也让他能透过这一魂一魄感知到她本体当前的状况,而他所能感觉到的情况则是糟糕混乱的,让他始终都无法真的安心。
“大夫……大夫也不行!”云潇执拗的拒绝,拉紧了自己的衣服,眼里全是恐慌——曳乐阁的男宠已经发现了她身上的秘密,那些错综复杂的茂密火色羽毛越来越不受控制,原本只是稀疏在长在皮上,最近几天几乎是想要覆盖全身,她现在根本不敢露出手臂,只要袖子稍微往上再提一提,就会被看到身上的羽毛!
云潇紧张的咽了口沫,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目光惶恐的一直颤抖,又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脸庞——要不了多久,那些羽毛就会彻底暴露吧?
“你……”萧千夜声音赫然下沉,已经从她焦虑的神情里看出了端倪,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拽着拉进房间,反手用力锁上了门,重复了一遍,“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还有那些羽毛。”
“不要。”云潇咬着嘴唇,眼泪却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的滴落,蹲下去抱住双膝,将脸埋入其中,心里升起巨大的委屈和恐慌。
灵凤族没有混血……自她得知灵凤族的宿命之后,就已经清醒的知道了等待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
“阿潇。”萧千夜耐心的走过去,陡然间明白了她心底的无助,俯身将她揽入怀里,“我已经将你视为妻子,不管你是人类,是异族,哪怕真的是一只鸟,我也想让你做我的妻子。”
“你……你才是鸟!”云潇心底一震,又被他莫名其妙的安慰破滴为笑,骂道,“我曾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鸟,现在连你也开这种玩笑取消我……”
萧千夜不动声色的眼眸一沉,目光默默凝聚在自己手背的灼伤上,她梦见过?难怪她会在看见这个伤口的同时流露出那般欣喜的神色,原来是已经慢慢回忆起那段远古时期的羁绊了!
“我不是不能让你看到那些伤。”云潇低低的开口,一直握着他的手一点点用力,像是在做剧烈的心里斗争,犹豫的开口,“我身上的伤很多很多,遍布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很、很难看,我不想你看见那么难看的我。”
她小心的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又在下一个刹那丧气的低下头,咬唇不语。
萧千夜的身子蓦然一颤,一声不响地抬起她的脸,直视着那双清潋的眼睛认真的道:“你身上的所有伤都是因为我,我怎么可能混账到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