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盯着他,眼底涌动着杀意,“本宫要听真话,要从你的口中亲自说出来。
“为好,你要听,本尊便告诉你,本尊不是逆贼,没有派人刺杀迦辰王子,太子这下子满意了吧?”
墨君逢抿下一口茶,烟雾缭绕着他的眉眼,一时看不真切。
“不,你是。”
楚翊手指紧握成拳,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直觉,迦辰王子两次遇到袭击,和这个人有逃不脱的干系,他所见之人,也只有他才有这么大的能耐。
墨君逢掀起眼皮,语气透着轻渺的嘲讽,“既然太子认定,又何必多此一举?派人缉拿本宫就是。”
“你以为本宫不敢吗?”
楚翊拍手,周围立刻涌出了一批人,院子里头顿时杀气弥漫,这些都是他收买的高手,每个人都有拿得出手的绝活,他就不信,受到这么多人的围剿,墨君逢会一点事也没有。
哪怕是一头虎豹,一头狮子,在狼群的围攻下,也会有精疲力尽的时候。
沈言勾唇,“殿下可以这样做,可也要想好后果,很快朝野上下都会知道,殿下没有证据诬陷人有罪,还想逼改口供,趁机报私仇,这样只会导致朝臣对殿下不信任,殿下既然是未来的储君,自然要珍惜自己的羽毛,不可任性胡为,免得有一天,连累了自己。”
沈言说得的确在理,楚翊死死地盯着她,迟迟没有下命令。
“是你的野男人不配合,是他不肯说实话。”
“美人儿已经很配合调查,只是殿下不相信而已。”沈言道,“不管什么案子,我相信证据才是最有力的证明,殿下想要用这一招,也要看会不会落人话柄。”
“你……”楚翊气噎,的确,锦华有律法规定,不是他想怎么样都可以的,可难道就要白白放过这个野男人吗?
“既然有嫌疑,那就先关起来,等确定清白后再放人。”
沈言摸着下巴,“这一招好熟悉啊,还有没有别的伎俩呢?你们究竟要用多少次?”
她的美人儿,怎么能被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他楚翊配吗?
楚翊沉声,“沈言,你是太子府的太子妃,本宫希望你不要为了来历不明的男人与本宫作对,不然只会害了你自己。”
沈言目光冷厉,“来历不明,只是你一面说辞,我问问你,京城这么多人,你都一一审问了吗?为何偏要抓住我的美人儿不放,你这不是公报私仇是什么?有本事到皇上跟前理论啊。”
墨君逢看到她为了他辩驳,寸步不让,唇角弯着一抹好看的笑。
“阿言,不必与他说太多,他无非是想把本尊抓起来,只可惜他没有这个能耐,又不敢承担后果。”
楚翊握紧了手中剑,因为情绪的激动,剑发出阵阵的嗡鸣,他拼命克制着,发作与否,只不过在一念之间。
“滚,滚出去,当心本宫改变主意。”
终于还是恨恨吐出这一句话。
“墨君逢,你要记住,如果你真的身家不清白,总有一天,你会落到本宫的手中。”
墨君逢幽凉地道,“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他揽过沈言的肩头,温声,“本尊不会让你陷入危险,永远不会。”
沈言心一热,实际上她也不能确定,被这么多人围剿,他能不能逃得过,可是为了她,他还是来了。
点头,“你要小心一些,千万不要……”
不要留下把柄。
墨君逢知道她想要说什么,手指掠过她柔美的脸,将一缕头发别到耳后。
“为了你和孩子。”
轻若无风,却是最郑重的承诺。
掠身而起,犹如一道游龙,消失在半空。
楚翊此刻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
“果然,你的两个孩子都是他的种。”
实际上,仔细瞧面相,也瞧得出来。
只是确定下来,他的心猛地感到一刺。
那个男人,比他俊美,比他有气势威严,比他有能耐,所以沈言才愿意和他生孩子,是吗?
终究她还是喜欢更强大的男人。
“是又如何?不是你的,你关心干嘛?”
沈言不客气道,“把你的人都撤走吧,院子里的阳光都被挡了,扫兴。”
楚翊一挥手,手下纷纷撤去,可是他人还留在院子里,眉头蹙成了一个川字。
“你是不是还要和他生第三个孩子,第四个孩子?你们的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