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砸出了血。
“殿下！”
凌风冲进来，急忙扶起太子，见他额头上和手掌都在流血，立刻往门外去，“快请姜大夫到大殿候着。”
楚翊紧蹙着眉头，脸色不断变化，一股情绪在他心中冲撞着，仿佛要把他撕裂。
原来不过是一场试探，而这一次试探，就断绝了他今后的希望。
沈言那样的性子，他又怎么会不明白？
姜大夫是府内新请的大夫，很快就到了大殿。
“殿下受的都只是轻伤，一两天之后就无大碍了。”
替楚翊处理好伤口，道。
楚翊被沈言使劲一踢，现在都难以直得起腰来，沉着脸问道，“你检查一下根子，可有大碍。”
殿上的婢女都红着脸，识趣地退下。
姜大夫道，“殿下不要担心，过几天就好了，不影响开枝散叶。”
不过他心头直犯嘀咕，殿下伤得不轻啊，而且明显是踢伤，再严重一点就废了，是谁这样伤殿下？
这样一品，顿时觉得颇有意味。
楚翊眸子幽黑，缓缓抿了一口茶。
想到方才沈言说的话，只觉得胸口发堵，茶水也没有了滋味。
他将杯盏重重地置在桌上。
“殿下，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凌风觉得不太好问，可是又觉得该知道一个究竟。
殿下示意过，不等他吩咐，不可以进去，只是他听着里面的混乱，觉得一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楚翊阖眼，“无事。”
只是胸中翻涌的情绪，却久久不停息。
呵，试探，沈言，你好生厉害啊，本宫还是输给了你。
沈言回到院子，恶心的感觉久久没有消失，喝了几杯冰茶，这才好受一点。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您看着……”
碧霞哆嗦了一下。
刚才娘娘一个人出去了，她手头上正忙着，就没有来得及跟上去，可娘娘回来后，却变了个样。
“看着怎么？”
沈言问。
“看着像是要杀人，眼里直冒凶光呢。”
沈言伸手摸了摸眼睛，“是不是要燃烧起来那样。”
碧霞立刻点头，“对，对……”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娘娘不会是被什么附体了吧。”
沈言皱眉，“净瞎说什么，我比你胆大力壮，阳气充足，要附体也是你被附体。”
碧霞，“那娘娘是怎么了嘛？”
沈言道，“方才我一个人去书库，太子闯了进去，说要跟我圆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