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在男人怀中妩媚轻浮的样子竟有不同。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说话,以前的不算,我一直想和太子妃叙谈一场,尊主有要事办去了,要半个时辰以后才回来,时间正好。”
南姝在沈言对面坐下,莞尔浅笑,玉颜生辉。
她连墨君逢的动向,时候,都拿捏得这么清楚,沈言不是不介怀,只是她面上不动声色。
“南姝姑娘在这里是个什么身份,可方便告知。”
南姝仿佛就在等她这句话,唇角勾起,“身份说不上,却也是陪伴尊主许多年的人了。”
“噢?”沈言似乎有些意外。
婢女也可以说,陪伴主子多年,可未必在主子身边有什么名分。
她也不过是为了引出南姝的下文。
果然,南姝眼波流转,带过一丝满足,却叹息道,“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八岁那年,被尊主捡到身边,从此一伴多年,我虽然没有什么能耐,可为了报答尊主,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尊主说过,若是他有那一日,绝不会亏待我。”
这段话怎么听怎么暧昧,沈言一哂。
“的确,尊主对手下们一向厚重,南姝姑娘虽然是一个歌姬,流连风月,可也为尊主套取了不少有利的消息,尊主将来若敢对不住南姝姑娘,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沈言拿出一副体恤歌姬的样子。
南姝脸色一变,隐隐发青。
沈言三言两语,便将她打了一个原形,这个女人,好生厉害啊,难怪尊主也为她虏获。
可是,她又怎么会一来就败得一个体无完肤?
“太子妃要说我是手下也是可以的,可是尊主对我,到底有些特殊。”
南姝面上浮起一抹羞涩,“有些话不必明说,可太子妃是个聪明人,想必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沈言缓缓抿了一口茶,“南姝姑娘是说,尊主对你有情意,对么?”
南姝垂下眼皮,默然了一下,“我知道,太子妃听了这样的话,心里会不高兴,不过太子妃已经嫁入太子府,太子才是太子妃正儿八经的丈夫,太子自是尊贵无比,又是未来的储君,太子妃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沈言轻轻晃着杯盏里的茶水,“是啊,不满足,人心向来如此,我觉得尊主更好,我想要他,谁又阻止得了呢,再说有一件事,南姝姑娘不知道吧?”
南姝见沈言如此“大言不惭”,闺阁女子的一切约束都对她毫无作用,脸上的礼貌已经开始有些挂不住了。
“什么事?”
沈言静静道,“尊主是我的面首,我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