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啊。”
可是三万两银票治病，本来就令人存疑，这下被捅出来了，谁也不会再受二夫人的蒙骗。
“笔墨伺候，我要写休书，另外，程氏院子里的一切财物充公，用来抵清这一次骗取的钱财。”
沈将军知道，那三万两银票落到沈巧儿手里，怕是收不回来了，将军府再有能耐，也不能把手伸到太子府。
程氏见大势已去，犹如掉进了冰窟里，浑身颤抖，“将军，难道多年的情分，你真的一点也不看了吗？我毕竟陪伴了你二十年啊，就凭着这庸医的一面之词，你们一个个的都要认定这件事是我做的吗？这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不公平。”
姚大夫道，“二夫人啊，如果你真的要什么证明，当时我给你服下了伪造病症的药丸，现在我还有一颗药，你若肯服下，症状会跟当时一模一样，当时沈将军也见着了，沈将军可以证明。”
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了药丸。
程氏脸上浮起了惊恐，“不，我不要服下，万一你毒害我怎么办？”
姚大夫道，“二夫人放心，小人敢以性命担保，不会伤及你的性命。”
“不，我不会服下的，你既然诬陷我，一定是想害我，我不会让你得逞。”
程氏知道一旦服下，她就百口莫辩，是真的再也洗不清了。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陈将军脸上只有鄙夷，不是程氏，他还真的一点也不相信。
“我来试药吧。”
沈莞起身，接过大夫手里头的药丸。
“二姨娘，我会让你甘心的，我会打破你心里头的最后一丝侥幸。”
沈莞唇角勾起，看着程氏，眸子没有丝毫温度，那仿佛是地狱深处看过来的一双眼，程氏突然就想起，指使人把三姨娘按在水中溺死的场景，她终于知道了，沈莞这是要报仇，报她的杀母之仇。
她不由得后退一步，嘴唇哆嗦。
沈莞没有一丝犹豫，就这样把药丸服到了肚子里。
逐渐的，她的脸和手开始发生变化，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却是整片青色，她抬起手，指尖发黑，朝整个手掌蔓延。
“父亲那一日看到的，是不是这样的症状？”
沈莞含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