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百零五贯冲抵之后,还剩余一万零五百四十四贯,唉……任重道远啊……”
随即看了看大院中的众人,又看了看袁晁,大声说道:
“徐某前来唐兴,接下了这征缴赋税的差事,堪称夜不能寐,每一天,伴着月光,都在思考如何才能征缴齐全,这才在不得已之下,想到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有赖诸位贤达鼎力相助,虽然还不能确定是否能够完全冲抵今年的赋税,不过一笔一笔地冲抵下去,总是有希望的!
但是,就有人不愿看到徐某完成钱粮的征缴,就有人要把这唐兴县弄得民不聊生!
徐某在此多说一句,无论是谁,只要敢阻拦徐某,就是蓄意破坏征缴朝廷赋税,抄家杀头,只等闲尔,莫道徐某言之不预!”
说完之后,突然对这袁晁展颜一笑。
“袁书吏,你先回去吧,征缴赋税一事,说不定还要借重你在唐兴县的威势。”
袁晁听了,气得满脸通红,想了一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徐镇川说得明白,这个时候谁敢蹦出来,就是和他对着干,吵架杀头就在眼前!
这番话,明面上是向大院众人诉说他征缴钱粮的决心,实际上,却是在敲打袁晁。
现在就翻脸?
没看见徐镇川身后的驿丁,早就把手按在了横刀刀柄之上?
袁晁估计,现在他只要一开口,徐镇川就敢下令将他击杀!
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袁晁强行按捺心中的怒火,施礼,转身,回归队伍。
徐镇川哈哈一笑。
“第二件拍卖品,张家集店铺一座,底价,一百贯!”
院中众人一见袁晁在徐镇川的敲打之下,竟然一言不得发,纷纷出价,争先恐后,再也没有了心头的顾虑。
徐镇川见状,哈哈大笑。
这才有点拍卖会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