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晁听了,顿时脸色大变,再不是那种故作惊讶的做作,完全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绝望。
徐镇川见了,忍不住仰天大笑。
“袁晁,没想到吧?
你以为徐某不知道你早与山匪暗中勾结?
早在八年前,你就勾结山匪杀了酒楼汤家的满门,你以为徐某不会防备?
实话不怕告诉你!
自从来到唐兴县之后,徐某就派亲信的师爷回了台州,一方面要彻查唐兴县赋税的漏洞,另一方面,就是向台州调兵!
哼!
你袁晁好大的胆子,竟然真的敢造反!?
台州兵马指挥使张指挥,率领五百虎贲亲临唐兴,早就埋伏好了,就等着你图穷匕见!
袁晁!
事到如今,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袁晁一听,彻底绝望。
他手下山匪不过几百人,藏身与天台山中,平常打家劫舍还算是可以,但是要面对五百训练有素的军士,根本不是对手,更何况,这些军士还早早的暗中埋伏,有心算无心之下,更是难以抵挡。
袁晁抬头,恨恨看着徐镇川。
都是他!
捉拿朱文在前,联系官军在后,更是把自家这些年做下的隐私事大白于天下!
日后,别说这唐兴县,就是天下之大,又能何处立足!?
一想到这里,不由得悲从心头起,看着稳坐大堂之上的徐镇川,更是怒不可遏。
“徐山!袁某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可你自从前来唐兴,便处处与袁某作对!
也罢,造反不成,又有何妨!?
十八年之后,袁某又是一条好汉!
不过,袁某被你逼得穷途末路,却也不能便宜了你!”
说罢,从身上掏出一把解手短刀。
“你拿命来!”
早已合身扑向徐镇川!